一首唱完,严贺禹没了兴致,话筒递给别人。
他让人开了瓶酒,自己拿一杯,另一杯给蒋城聿。
烈酒,度数极高。
蒋城聿接了酒杯,目光始终在手机上。
严贺禹晚上应酬时喝了两场,已经不胜酒力,却还是一口气喝了杯子里的烈酒。他扫一眼蒋城聿,“牌也不打,歌也不唱,你一晚上在看什么?”
蒋城聿翻了上千条评论,心中大概有数,沈棠无缘《那年初夏》这部剧,另一个主演好像确定由另一个女演员来演。
见他不吭声,严贺禹转着空杯子,“还惦记着沈棠?”
蒋城聿抿了一口酒,没否认严贺禹的猜测,反而大方承认:“她那个性子,就不该在娱乐圈,往死里得罪人。”
有时他都怀疑,她进这个圈子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给人添堵的。一言不合就跟人闹起来,丝毫不手软,也从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严贺禹问:“沈棠又怎么了?”
蒋城聿答非所问:“你帮我约一下周明谦。”
“行啊,明天就给你约。”严贺禹脑袋昏沉,问侍应生要了一杯水,他不理解:“你这个分手有什么意义,拖泥带水,还不如不分。”
蒋城聿退出热搜评论,“这是没分手之前就想给她的惊喜,以后不会再管她。”
严贺禹‘呵’了声,他不知道是笑蒋城聿,还是在笑自己。
“蒋哥,就等你了。”牌桌那边有人喊他。
来会所消遣,十有九次是为生意,还有一次是给以后的生意铺路。
今晚他们组了饭局,请的是他。
蒋城聿拿上酒杯,移步牌桌。
声色犬马里,他今天分了心,想着的是沈棠。
一千四百多公里外的横店,沈棠还没收工。
今天有夜戏,她状态不佳,接连NG。
是跟储冉的对手戏。
储冉气得七窍冒烟,她想回去早点休息,可沈棠故意跟她作对,一次又一次不是忘词就是情绪渲染不到位。
助理赶紧给沈棠拿来一份水果,“棠姐,你补充点热量,中午到现在你一口东西没吃,可能饿的。”
沈棠没胃口,还是勉强吃了点。
储冉在旁边休息,她故意坐这么近,幸灾乐祸道:“严贺禹跟田清璐订婚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还听说,蒋城聿也快订婚。”
沈棠瞥她:“不劳操心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喜欢的男人追到手,到时我去随份子。”
“。。。。。。”
储冉没讨到半分便宜,自己还被气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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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沈棠的生活周而复始,除了拍戏还是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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