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这样的男人,走进他心里,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就如田清璐所说,与其嫁一个自己不爱的什么都不如他的男人,不如争取到他,哪怕没爱。当然,她不会做第二个田清璐,那样太蠢。
那个挺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转向严贺禹家。
严贺禹正在院子里抽烟,家里吵吵成一锅粥,待不下去。
他将烟盒连同打火机扔给蒋城聿,“沈棠去国外了,你看到消息了吧?”
‘噗嗤’一声,蒋城聿用打火机回应他。
不知道从哪顺来的塑料打火机,不防风,还不等他点上烟,一阵东北风过来,吹熄了。
“你让我留意葛总最近项目都是谁的关系,”严贺禹扔了手里的烟头,“半年下来,没哪里异常,也没什么特别的项目。”
“那就继续留意。”蒋城聿把打火机还给严贺禹,那盒烟留了下来,“跟肖宁集团的项目,我过去做后续协调。”
严贺禹把玩着打火机,“你有空?”
蒋城聿不答反问:“你不得处理你跟田清璐的烂摊子?”
这倒是。
蒋城聿慢慢吐出烟雾,戒烟半年多,偶尔会抽,现在有点不习惯浓烈的烟草味。刚才那包烟他又丢给严贺禹。
“年后我就去伦敦,傅成凛的话,让他多留北京陪筝筝。”
现在就他闲人一个。
严贺禹好心提醒,“那个项目,现在肖宁集团那边还是宁寅其负责。”
蒋城聿已经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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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曼哈顿沐浴在柔美的晨光里时,沈棠的飞机落地。
今天来接机的除了谢昀呈还有何楚尧,两人气场惹人眼球,来往的人总会把不多的惊喜眼神分给他们一些。
何楚尧准备了一大束帝王花。
一束花便轻易勾起回忆。
何楚尧给沈棠一个热情的拥抱,“终于回家来了。”
他笑着说:“你要再不回来,可真就看不到我了,我爸最近在追杀我。”
沈棠抱着帝王花,“何伯伯查到是你偷拿了那些照片和离婚证给我?”
“除了我还能是谁。”当年肖真跟陈南劲的事,只有他们何家一清二楚。何楚尧替她推了一个行李箱,“要换在早几年被我爸知道,我腿不一定保得住。”
沈棠侧脸时瞅到了何楚尧无名指的戒指,“你这是戴着玩还是?”
谢昀呈替何楚尧回答:“打算以后固定睡在一张双人床上。”
“恭喜,订婚礼物后补。”虽然他们作为朋友很不错,但不能忽略的一个事实,他们是从渣男堆里出来的。
突然订婚让人不适,不过浪子回头还是值得鼓励鼓励。
“想要什么礼物?”她问何楚尧。
谢昀呈插话:“那么客气干什么,他什么也不缺。”
何楚尧:“。。。。。。”
他刚要开口说想要什么,沈棠手机响了,她现在用的手机号是早年在伦敦时那个号。五个月前,退圈声明发了后她在国内常用的手机长眠,再也没开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