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他这次没喝酒,冷静!一定要冷静!我无声的安慰着自己,随后,赌气般的把头扭到了一般,满腹委屈道:“就知道你不信!好好好,那我以后谁的车也不坐了,出租车我也不坐,我就天天挤地铁,坐公交!这样,你总该不会怀疑我了吧?”
尽管我此刻早已心惊胆战了,可我知道我绝不能让谭以琛感受到我的恐惧,莫名其妙的恐惧相当于认罪,我必须得理直气壮起来,这样才能消除他的猜忌。
“好嘛,小东西。”谭以琛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揽到了他怀里,咬着我的耳垂低笑着:“都敢跟我发脾气了,反了你了。”
言罢,他倾身将我压倒在沙发上,一边儿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儿逗我:“看样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是不行了……”
“你讨厌,你讨厌!”我娇嗔着,小拳头软绵绵的锤着他线条明朗的胸膛:“啊……不要啦……恩……人家不敢了……”
那天晚上,不晓得是吃醋了还是怎么着,谭以琛做的尤其的狠,他先是拖着我在沙发上来了一发,随后又把我按到桌子上做了一次,最后又从桌子上滚到地上,整个客厅都被我们搞得一片狼藉。
好在,他做的虽狠,却也只是正常的做,并没有再把我绑起来凌虐我。
我想着他估摸着就是心里有气,痛痛快快的做一场,也就没事儿了。
我总算送了一口气,倒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睡得正想,突然感觉有人捏我的脸。
“小家伙,醒醒。”耳边传来谭以琛低沉暗哑,又饱含笑意的声音:“再不起来我可要亲你了。”
闻言,我嘟起嘴巴,示意他亲吧亲吧我不怕。
他笑了,俯身到我嘴上啄了一下,随后又不怀好意的说:“再不起来,我可就要睡你了。”
我浑身打过一个激灵。“噌”的一声就从床上蹿了起来,蹿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
“醒了醒了。”我揉着眼,迷迷糊糊在床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我……我给你做早饭去,你想吃什么?”
“我们出去吃。”他揽过我的腰,在我肩膀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吃完后去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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