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沉默后,谭以琛突然问我:”你的嗓子,是秦如霜搞得鬼吗?”
我一愣,身子不由的僵住了。
这时,一阵晚风吹过,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把怀里的外套递给了谭以琛:”穿上吧,晚上风大,别着凉。”
闻言,谭以琛笑了,他接过外套,然后动作轻柔的把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郁可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岑黑如墨的眸底,有我看懂了,却强行假装看不懂的深情。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谭以琛突然俯下身来,吻了我。
我的心刹那间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他柔软的唇,和骤然在我眼前放大的俊脸。
他吻了我,他在没有扒我衣服的前提下,吻了我。
我慌了:他怎么能吻我呢?
情人和饲主间的亲吻,应该发生在床上,伴随着旖旎又虚假的情话,和男人独有的侵略性与独占欲,而不是发生在马路上,在路灯下,在这该死的煽情的夜里!
他挑逗般的咬着我的嘴唇,狡猾而又柔软的舌在轻舔过我的下唇后闯入了我的口腔,尽情的在我的口齿间玩弄着。
我抓着他的衬衫,双腿一阵的发软。
别这样……别这样亲我……我颤抖着,眼眶不由的湿润了起来:别这么温柔的对我,求你了……
就在我即将溃不成军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他身下的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硬了。
我终于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他只是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