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天底下的男人又谁不好美人,还是一个在外以男装示人,并被冠之疯狗的美人。
“摄政王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可好。”
眉梢间似晕染了一抹海棠花艳色的时葑在男人凑过来时,张嘴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耳朵,似要将其给撕扯下来一样。那双胳膊则是紧紧桎梏着男人的肩膀,使得他不能乱动。
那下嘴的力度又重又狠,同时不忘往外拉扯,像极了一条逮住人就咬的疯狗。
而这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异却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表现得淋漓尽致,也将先前的劣势位置给调换了个彻底。
“时葑,你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疯狗,一条该死的疯狗。”
瞳孔赤红,满目阴鹫之色的梁朝华挣脱开她的桎梏,高扬起的一巴掌直接扇得时葑的半边脸高高肿起。
还未等她松口,小腹处则传来了一道冰冷到疼痛入骨之意。
不用她看,她也知道捅|进去的是什么,甚至那冰冷的匕首还在疯狂搅动着她的内里血肉。
她另一边完好的脸则是再一次被扇了过去,这一次的力度比先前还要狠上几分,就连她紧咬的牙口都给松动了开来。
“摄政王不是都骂本王爷是疯狗吗,本王爷要是不疯一点怎么对得起摄政王的称呼。”
满身是血,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地上的时葑别过脸,‘哇’的吐出了嘴里的鲜血,一张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即使这一笑变会扯得脸颊生疼也不在意了。
好像她刚才咬的不是一个人的耳朵,而是一个装饰品。
“摄政王送了我一个礼物,我这人又一向是个薄脸皮的,这不就想着也送给摄政王一份薄礼,方才说得过去。”
“你倒是半点亏都吃不得,怪不得连那老皇帝在临死之前都还念念不忘着要你殉葬。”
梁朝华伸脚踢了踢女人最为脆弱的腹部一脚,脸上满是挂着浓稠的阴冷笑意。
像极了那等高高举着,有着毒针尾巴的蝎子,只等着在在不注意时,在狠狠刺下致命一针。
“你知道些什么!”听到‘殉葬’二字时,时葑瞳孔猛缩,五指成爪朝地板抓去。
“只要是那信上所写的,本王很不巧的都知道了,雪儿。”
‘雪儿’这个名,普天之下也就只有那个男人会唤她,连带着时葑的五分怀疑直往十分上赶,更在不断往上攀爬。
“你偷看了我的信!!!”不是疑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
双目阴翳的时葑对上男人笑颜盈盈的目光,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她之前设想过了很多次,莲香到底是谁,他的身后站的又是谁,却通通比不过此时来得令人震撼。
可是好像只有这样,之前那些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在此刻都清楚了。
她就像是一个失明多年的人,重新见到了久违的光亮。
第51章五十一、坠崖 “何来偷看……
“何来偷看,本王可是光明正大的看,呵,反倒是本王竟不知美人的疯病会病如此严重,你说………”
捂着流血不止耳朵的梁朝华狰狞着一张脸,身体半蹲而下,伸出手桎梏着她的下颌,冷声道:
“也不知道若是美人这条疯狗和真正的疯狗交|媾|时的场景会是如何,本王可真是拭目以待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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