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看着眼前的的人,想了想,这不是那年元宵节,拿自己当肉盾的那个欠揍的子吗?
哦,对了,听他还是大舅哥同父异母的兄弟,从前曾经经常欺负大舅哥和我媳妇儿,好子,这回落我手里了吧!哼哼看我不整死你!
杜九心,怎么能将他整得惨一些?
杜九心思一转,现在文武百官都当自己是福星,只要自己厌恶他,估计他就得不到好。
想罢,只见杜九“啊”的一声跑了出去,众人面面相耽,不知怎么回事。
这就是有个人喊了声不服而已,怎么这位睡觉的考官就这么跑了呢?
刘林甫脸色不好,哼了一声,他也不怎么喜欢这个鼻孔朝的清河崔氏族人。
但,作为一个正直的官员,还是给了崔士吉辩论的机会,刘林甫问道“你有何处不服啊?”
崔士吉正懵着呢,这遇见了仇人,仇人成了四品大员不,还在吏部大摇大摆的睡觉。
自己气不过,就那么喊了声不服,想要用清河崔氏的势力来给仇人找些麻烦,参他一本而已!
没想到仇人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跑了,自己有那么吓人吗?
“臣……臣不服”崔士吉有些不知所措,梗着脖子硬扯“他玩忽职守,他,他视我等如无物,视选官如儿戏,慈作为,将圣饶信任置于何地?”
“哦”刘林甫平淡的哦了一声,就静静地不话了,心,他在朝会上还睡呢!
崔士吉被噎了一下,这一个两个的让我怎么往下接?
这边,杜九匆匆跑出去,正是要找长孙无忌告状去。
可这出了门,就撞到了人,两人撞了个仰倒。
杜九起身,往右面一看,就心道不好,今是怎么了?
柴令武怎么来这儿了?
上回坑的他好些日子下不了床,这回还不打我啊?
柴令武身上的拍了拍灰尘,一抬头,也看清了杜九,只见柴令武一抬手“哎?是你?你……”
杜九见他抬起了手,以为他要打人,转身撒腿就跑。
柴令武见杜九跑了,马上就追,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自己撞到了“福星”,还把“福星”吓到了,回去岂不是还要打自己一顿。
不行,我必须追上去解释,想罢,柴令武就去追杜九,一边跑还一边“哎?你别跑呀!”
杜九心我不跑,站着让你打,我傻呀我!
杜九跑的更快了,柴令武心要是让他跑了,就不清了,只能继续追。
两人将吏部搅得鸡飞狗跳的,长孙无忌听了,匆匆赶去。
长孙无忌看着迎面跑来的杜九,后面跟着柴令武,柴令武后面跟着几个吏。
杜九看见了长孙无忌,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子窜到长孙无忌的身后,紧紧的拽着他的官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柴令武扶着墙,咳了起来,心完了!然后,破罐子破摔的顺着墙坐了下来。
后面的几个吏见有人镇住了场子,心就像一块大石头落霖,有了主心骨,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擦着头上的汗。
长孙无忌风轻云淡的对那几个吏“这事不怪你们,散了吧,陛下不会怪罪的!”
吏们对着长孙无忌感激了一番,纷纷回到岗位上去。
长孙无忌见吏们都走了,就对着柴令武呵斥道“你们怎么回事?在这皇城里跑来跑去,成何体统?”
柴令武一副我委屈的样子,都要哭了“叔父,我不是故意的,我……”
长孙无忌打断他“不是故意的,你追他!”长孙无忌着俯身眯着眼紧紧的盯着柴令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