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表面上一脸狐疑,心里早已兴奋!
李晔太上道了,看着坑就往里跳,这样的“好大哥”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大皇兄,坊间有何传言?小弟我一概不知啊!”
“呵呵,那我受累告诉九弟!坊间传言,此次你府上遭遇不测,是三弟参与布局密谋,原因无他,是因为去岁秋天的时候,你在怡红倌当着众人面前羞辱三弟!”
“说三弟太小!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样的恶语比得上此等侮辱?”
“这……三皇兄,真是你吗?你……小吗?”李枫伸着脖子看着李彻。
李彻一脸涨红,直至蔓延到脖颈。
他颤着手指着李晔:“大皇兄休得污蔑!我与九弟有此过节不假,然而我们早已经和解。”
“你……你大可问问九弟,我们之间早就没了隔阂!再说了,兄弟之间开开玩笑,不值得记恨。”
“大皇兄在皇殿上如此言语挑拨,恐怕心思不纯!”
“老三,你……”
见两人咬了起来,李枫心中兴奋无比。
看这架势,气氛就要烘托到顶峰了!
忽然间,大夏皇怒道:“都住口!这里是皇殿,不是你们舌战之地。”
“老大、老三,你们各执一词终究不是办法!你二人除非给自己洗清嫌疑,否则自领责罚。”
迫于无奈,大夏皇只好拿自己两个儿子做文章。
果不其然,众多大臣闻言之后,面色轻松了许多,至少不会祸及自身。
委屈亲儿子换取群臣安稳,也算值了!
此时,李晔、李彻齐齐跪地。
“父皇,此事绝对与儿臣无关!依儿臣看来,云振冲救女心切,就算没人给他撑腰,他也敢剑指皇室皇子。”
“是啊父皇!儿臣附议!儿臣也认为云振冲是最终的主谋,绝无他人。”
“毕竟……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云家肯定花钱买通了司察监的总狱司和大司务!”
方才还狗咬狗,一听“自领责罚”后瞬间变脸,这二人竟然开始统一口径。
李枫嘴角浮笑,时机刚好,别怪我太苟了!
“非也!”
“两位皇兄怎可污蔑清白之人呢!父皇,诸位大臣,我在这里用人格保证,云振冲绝无可能害我!”
李枫拍着胸脯,众人痴愣愣地看他。
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啊?
就连大夏皇也不禁微微俯身看他。
“枫儿?为何如此自信?为何这么相信云氏商贾?”
“因为……他是我老丈人!”
嘶——
此一言出,群臣皆惊,李晔、李彻差点头脑懵栽倒地上。
大夏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老丈人?怎么这么突然!
直到李枫手持一纸婚书缓缓展开。
“诸位请看!”
“白纸红字,亲笔书名!我与云婉儿已经结亲,婉儿已是我偏房中的小妾,皇殿上跪着的云振冲,自然是我老丈人。”
“我乃大夏国皇室皇子,如此贤婿傍身,他又怎会图谋害我?所谓的‘救女心切’,更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