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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看着小君阳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迟疑了一瞬,“殿下现在精神还好……”

见梁宣脸色微沉,乳娘顿时不敢多说,抱着小君阳悄悄从偏门走了。

宋如慧的视线一路跟着乳娘,直到一点儿背影也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宋如慧轻声道。

他总是这样,不喜欢她过多地关注旁人。先前凤仪宫有个婢女梳头梳得很好,她赏了几样东西,多跟人家聊了几句,他就说那个婢女岁数到了,给了点赏赐就打发人家出宫了。

梁宣对上宋如慧的眸子——只有抱走孩子,她才肯把目光驻留在他的身上。梁宣明知故问:“不必如何?”

宋如慧抿了抿唇,终究没有说明白,只道:“大可不必……勒令殷家女儿改名。历来避讳,同音近音皆可,既不是同一个字,便也没有什么妨碍。”

梁宣微微倾身过去,声音低哑:“朕的皇后,理当独一无二。”

大殿这边正热闹,太后宫中却清静得很。

太后没有去今晚的宴席。毕竟皇上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皇后也不算她的儿媳妇。去了宫宴,也没人愿意尊着她敬着她,倒不如不去。

昌平公主也没有去。她今日一直陪着太后。宫婢送来了一盘新鲜橘子,她拿来一只剥了橘皮,掰成两半,一半给了太后,一半自己吃。

太后笑道:“这些橘子皮也别急着扔,我明日搁偏殿后头晒一晒,日后混着茶叶一起泡水,很是理气化痰。”

昌平将橘子一瓣一瓣地掰下来吃了,道:“您缺什么吃用,同底下人说一声便是,哪里要自己动手?”

太后便说:“今时不同以往了……哪能同先前比呢?”

这时,进来一个老嬷嬷,道:“适才殿上,晋国公府的姑娘和晋国公夫人被陛下赶出去了。”然后就把当时的情形细细说了一遍。

太后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老嬷嬷道:“约莫酉时三刻。”

现在已经过了戌时。太后对昌平笑道:“你瞧瞧,如今宫里出了什么事,过了一个时辰我才能知道。”

昌平便开解她:“母后别这么说。没人打搅,过得清静,也是好事。”

“说到晋国公府……晋国公最小的弟弟倒还没有娶亲。”太后把昌平公主拉近了些,笑吟吟地看着她,“你觉得他如何?”

晋国公的幼弟名唤殷景行,很是洒脱不羁的一个人物。生在晋国公府那样的人家,心里却对仕途宦海半点兴趣也无,平生所好,就是游山玩水。当年逐一匹轻骑去京郊踏青,日暮时分堪堪归来,行经护城河,朗朗君子骑马倚斜桥的模样,不知牵动了多少盛京闺秀的柔肠。

“母后看上了人家,人家可不一定看得上我。”昌平公主吃完了橘子,就着湿帕子擦了擦手。

太后道:“胡说什么,哪有人会嫌弃公主。”说罢微微一默,旁的公主兴许没人挑剔,昌平公主却是各家好男儿都避之不及的。

太后叹了口气:“说到底,还不是怪你自己做了太多荒唐事……你呀,若能早些定下来,母后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你就答应母后,嫁出去好好过日子吧?”

又是商量,又是担忧。

昌平公主闭了闭眼,耳边似乎又有人在说:“承蒙公主错爱,罪臣唯有戍守边疆以报。”

那一年他也只是个尚未加冠的少年,不幸满门获罪,流放充军……如今鞑靼起兵,他或许尚且安然无恙,或许已然伤痕遍体,或许早就死在了敌军的刀剑之下……沙场白骨累累,他的尸骨兴许已和旁人的残骸混在一起,一并埋于尘土风沙,百年之后,都化作一抔黄土。

昌平公主低声道:“好,听母后的。”

仲夏天气,池塘边的石榴花初初盛放,犹如红罗。绿叶阴浓,树木阴翳处栽了一架秋千。夏日阳光热烈,一应景物都跟着浓烈鲜明了许多。

贺兰恬就坐在秋千架上,双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地,秋千前后荡了荡,带起一阵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喊道:“表姐,快来蹴秋千。”

宋如锦正立在石榴树下,提着一个竹编的果篮,仰着脸摘石榴。贺兰恬喊她,她的石榴还没有摘完,只好道:“等一等。”

贺兰恬却等不及,下了秋千,蹦蹦跳跳地朝宋如锦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上放石榴的竹篮,恬然笑道:“我帮表姐提着。”

宋如锦笑着说:“谢谢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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