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厚的手掌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按了按,“就是你没这个胆子!”
其实与其说她没这个胆子,不如说她没这个心。慕容叡也不该知道如何说她,不过没坏心就没坏心吧,要是她哪天一肚子坏水,那就真的换了个人不是她了。
明姝呲牙,可是那模样不像个有威胁的野兽,倒是像个蹬腿的兔子,四条兔腿不停地蹬,两颗牙呲出。不但没有任何震慑力,相反激发起人的肆虐欲。慕容叡眼眸沉沉,看不清他此刻眼瞳里头到底有什么。
他两手从她肋下穿过去,直接捏在她腋下那儿。
那地方长着两块痒痒肉,自己碰还好,别人一碰,就忍不住痒,而且是痒的浑身都不舒服。
明姝忍不住笑起来,一面笑一面扭着身子躲,她身子扭来扭去的,偶尔夹杂着几句“别闹了,真的痒啊。”然后扭着身子要逃脱他的手,结果被慕容叡按在床面上。
两人都在坐床上,并不是正经睡觉的地方。窗户开着,泠泠月光洒进来。
当他的手直接探入她衣底的时候,明姝的笑声被轻喘取代。
他握住她的手伸向下头不可描述之处,明姝脸红的快要滴血。
明姝眼神乱飘,可是手指被他带着一圈,就圈出了让她心惊胆跳的尺寸,“干嘛呀。”明姝被他按在那儿,任凭月光洒了她满身,他急不可耐,哪怕事先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要像个猴急小子,可这些到了真正挨着她的时候,全都成了狗屁。原本不过是玩笑大闹,闹着闹着,他就憋不住了。
“给你用。”慕容叡动作快的很,他俯身上去,而后明姝被突入的感觉弄得低叫。
月光下他的身躯强壮,鼓张的肌肉里满满是力量。
她咿咿呀呀低吟浅唱,他血气方刚,在这上面从不满足,明姝几次被他狠狠顶得几乎整个人要从坐床上掉下去,又疼又麻逼得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牙齿咬破了肌肤,血腥味儿充满了整个嘴,那痛感和他此刻享受到的极乐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在月光中纠缠,一直到魂儿从身子里荡出去,昏昏荡荡才止住。
明姝趴在那儿,慕容叡依旧熟门熟路去打了水来,给她清理,她撩撩眼皮,瞧着慕容叡那饱满的臂膀,她伸手过去,指尖在他肌肉线条上画来画去。
他身上还没擦,带着事后的汗水和潮气,月光柔化了肌肉阳刚的线条,瞧在眼里,越发的美。
“摸够了?”慕容叡低头在她耳边坏笑,“要是摸的我急了,再来一次,可不是我的错。”
明姝吓得马上收手,慕容叡不由得笑。他转头看到肩膀上的牙印,她咬的很凶,破皮流血了,都能见到下面粉色的肉。
明姝也看到了,她颇有些心虚的抓起衣服把自己遮住,躲在衣服下头,“都是你不好,我才咬你的。”
慕容叡不由得一乐,“那我就不上药了,留个疤也好。”
明姝愣了,“你不怕别人看出来啊。”
习武之人不拘小节,有时候热了直接脱了上衣露出膀子,肩上一个牙印,谁还不知道是干啥留下来的。
“不怕,我就说,一只小兔儿咬的。”慕容叡随意把身上清理一番,躺到她身边。
明姝不干了,“说谁是小兔呢!”
慕容叡低头双眼含笑,“说……”他手指突然撩了下她的胸脯,“这里!”
明姝气的骑在他身上一顿好捶。
*
洛阳的天气要比北面热很多,在秀容郡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难受。胡文殊仅仅穿着纱衣,手里拿个精致小巧的玉佩把玩,这个是在混乱中从她身上拿来的,小小东西就算是他的报酬了。
这块玉佩算不上多好的东西,水头不是十分剔透,偶尔可见里头有几处斑点。
正在把玩的时候,家仆从外面进来,“郎君,郎主来信。”
胡文殊抽手接过,把玉佩放在腹上,他看到信上所言,不由得轻笑,“真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