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为了维护别的女人,带着一群人冲进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从头至尾没问过他半句。
要被忽视多久,才能对生父的冷淡视若无睹?
一群人来去匆匆,只留下一地荒凉,和依然靠在一起的两人。
刚才不觉得什么,现在身处寂静中,蒋毅察觉出不妥,张口说话才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哑。
“他们走了。”
萱娘松开他,跟在他身后进屋,在他关门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双手交叠着环在他腰上。
“他对你一点都不好。”
蒋毅怔怔的看着腰上的手,不知道是他的腰太结实,还是她的手太细,他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挣脱。
可是他不想。
明明萱娘根本没有用力,他却觉得自己无法推开她。
没有孩子不曾渴望父母的关爱,但对蒋毅来说,活着,是最重要的事,其余的都不重要。
从记事起他就明白,娘亲不够好,即使她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把这个不富裕的家打理得能让每个人都吃饱饭,甚至还能从牙缝里挤出钱,每年做一身新衣服。
他那个冷漠的爹却始终不满,觉得她的命不好。
因为自己是个亲缘浅薄的天煞孤星,刑克了自己所有的手足,所以这个家所有的孩子都夭折。
娘亲无疑是爱他的,却也对他有怨言,遗憾自己第一胎生了个灾星。
小的时候,蒋毅试图讨好双亲,大多数时候都只换来爹爹的奚落,和娘亲的欲言又止。
渐渐的,他现比起言语上的服软和讨好,多干活才会让他获得一点点好脸色。
蒋文善曾经坐在田埂边磕烟杆,充满遗憾的看着日渐高大的蒋毅,一言不的叹气。
娘亲不敢分辩,小心的讨好的看着丈夫,轻声说“好歹能干活呢。”
似乎他存在的所有价值就是为了做一个沉默的苦力,日复一日的耕种,产出数不尽的粮食。
蒋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没有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萱娘已经绕到他身前,仰起一无所知的脸,认真的看着他悲痛的双眼,“是他们不好,不关你的事。”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将小小的人拥入怀中,抱住他身边仅有的善意和美好。
肩上有些潮湿,萱娘心头一震,察觉自己心中的异样,她在自内心的心疼他。
这很危险。
她想抬手回抱,却被蒋毅强硬的按住手,不许她有丝毫反抗。
没想到他其实还挺霸道。
萱娘顺从的放弃挣扎,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蒋毅泄心中的情绪。
他一个人苦了太久,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站在他身边,他就情难自已,想要紧抓着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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