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娘若有所思的看着万氏笑,啜饮着杯中的茶水,隐约明白了万氏的来意。
6让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便宜,他家里的女人总要出来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如今看见了,若是能私心便罢,否则只怕还要生事端。
“不知夫人从何处来,眼看要下雨,可别打湿了鞋袜。”
屋外乌云刚起,还分辨不出会不会下雨,李娘子这番话已经明明白白在赶人。
万氏并未久留,只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李萱娘将她送出去,道“还请夫人替我谢过东家,我们一家初来乍到,若是没有东家施以援手,只怕要吃不少亏。”
“举手之劳罢了,李娘子不必放在心上。”万氏镇定的看着李娘子,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镇定自若又美貌风情的娘子,自然够人魂魄。
和李娘子比起来,家里那些都是庸脂俗粉,难怪6让对她格外上心。
万氏还在自怜自艾,李萱娘已经笑着开始攀亲。“听说东家和夫人看起来实在不像年近不惑的人,谁能想到东家竟与我父年纪相仿呢。东家对我一个弱女子都能施以援手,想必一定很疼爱家中子女,夫人也十分欣慰吧?”
李萱娘轻飘飘两句话,便将6让对自己的照顾说成对小辈的关爱,省得万氏再给他的行为找借口。
“你倒是个乖觉的。”万氏喃喃道,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6让为什么对她青眼有加。
就在刚才李娘子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万氏恍惚间觉得自己看见了年轻时候的6让。
一样的自信勃,言谈举止都不流俗。
一番忧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若李娘子当真与6让没有什么龌龊,6让为何对她格外不同,再想想两人如出一辙的举止,万氏的心直到此刻才惊跳起来。
6让今年三十九岁,李娘子还不足二十,6让的确可以做她爹。
细想想,那几年自己正年轻,脾气大的很,动不动就要回娘家,出去散心。
彼时6让尚未接手荣宝斋,不过是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若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与别人珠胎暗结,她又如何能知。
难不成他们真是父女?
万氏来不及细想,一进门就被人带去书房,6让已经在这里等着作,整间屋子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氛围。
如此急要的时刻,万氏竟然在想,果然是父女,连6让的脾气都摸得一清二楚。
一路上酝酿出来的委屈和愤懑在看见6让阴鸷的眉宇时彻底爆,万氏抽泣道“家里这么多侍妾还不够吗,你怎么总要到外面找,外面的就那么好吗?”
“那些人都是你要带回来的,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多想,哪一次你听了!”6让横眉冷对的拍着桌子,声音响得屋外的人走出去好远都能听见。
又来了,每次夫人擅自出门时都会这样。
万氏心中酸涩,掩面哭泣道“我不过是遂了你的心愿罢了,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
“你到底是遂了我的愿,还是全了你贤良的名声!”6让怒不可遏的拍着桌子,脖子上的青筋耀武扬威的彰显着主人的愤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万氏知道自己身边多了什么女人,就要上门把人带回来,根本不考虑别人是怎么想的。
6让这个风流成性的名声,有一多半都要归功于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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