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和书影。
看在蒋毅的面子上,她可以暂时不计前嫌,但要她尽心尽力却是不能。
约定好的日子,李萱娘满脸不高兴的带着蒋毅出门,再三言明,要是他敢多说一句话,自己立刻掉头就走。
蒋毅摸了摸鼻子,“知道了。”
来到庄上,农户们都在干活,嘴里说着家常闲话,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落到那个被绑在地里好几天的女人身上。
“你们听说了吗,那是个破鞋,不知道被人穿了多少次了。”
“我还听说夜里有人去找她呢。”
说话人语气暧昧,眼神闪动,言外之意令李萱娘不悦的皱起眉头。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这个人,你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别人骂她就好像在骂自己。
李萱娘今日出门破天荒的戴了帷帽,旁人不知,以为她是哪个大财主家的女眷,小心翼翼的收了声,紧张得不敢喘气。
跟着蒋毅去看过自家的田地,地里的东西长势正好,再过几个月就能有收成,李萱娘满意得点了点头,不经意般看向远处。
“咦,那是什么?”
陪在一旁的佃农面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那是阿禄的女人,犯了错挨罚呢。”
“犯什么错了要把人绑在地里。”李萱娘故作好奇,却将佃农问得哑口无言,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东家面前说那种下九流的话。
蒋毅凑到李萱娘耳边,低声道“捆了好几天,手都要捆坏了。”
李萱娘瞪他一眼,就这么心疼啊。转向佃农时语气变得沉重“再怎么样也不能动私刑啊,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她便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也该由娘家管教,怎么能直接放在这里呢。”
佃农不敢胡说,只道那女子没有父母,不知籍贯,因此阿禄一家才格外没有忌惮。
戴着帷帽的年轻女子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可怜那个躺在地里奄奄一息的女子。
“这样,你去问问,他们要是肯就把人卖给我,正好有这里要找一个会做饭的女仆。”
阿禄半信半疑的看着来人,不相信怎么会有人愿意买一个没用的废物。
“你说得是真的?”
佃农道“我劝你还是趁机卖了算了,这可是我们东家,一出手就是一百亩的大财主,你女人要是跟了人家,将来富贵了你再去找她和好不就得了,夫妻哪有隔夜的仇。”
于是说定一两银子买断书影,是死契,顺便在官府上了户籍,虽然不得不成为阿禄的妻子,却钻了个空子成了奴籍。
再怎么说奴籍总比妓籍好一点,将来就算想要脱籍也容易得多。
办好这件事,李萱娘似笑非笑的看向蒋毅。“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蒋毅思索许久,两手捏住她的腰把人拉过来。“娘子天下第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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