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终意却道:“不用,他的事你不要管,安安心心待在这就好,你不会再看见他了。”
“嗯?”
“你以为他公司好好的,为什么会破产。”
“……”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他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不说他了。我什么时候能上钟?还要赚钱养家的。”
“养谁?”她问。
“你。”
说话间,沈终意已经顺着往下。
以潇吓得赶紧捧住他的脸:“这里是书房!”
沈终意把手伸入她衣摆下方,食指不轻不重地勾着她的裤腰:“嗯,你坐着就好。”
……
椅子不比床那么坚固,床都能被沈终意折腾出声音来,更不用说椅子。
尤其椅子下方还是几个滚轮,她不仅要被迫承受着沈终意,双手还得牢牢抱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摔下去。
结束后,她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道:“沈导,下次别坐着了……我怕你累坏了,明天还得进剧组呢。”
话刚说完,男人忽然站起身来,把她吓了一跳,酸疼的腿紧紧勾在他的腰上。
“我得证明一下自己。”他道,“不然你总对我有什么误解。”
当晚,书房里的椅子、桌子、墙壁甚至窗台,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次日,以潇一大早从沈终意家出发,先去了袁俏那儿。
袁俏看着她的黑眼圈,问她:“昨晚没睡好?”
以潇:“别提了……我都快被榨干了。”
“滚,别来我这秀恩爱。”
以潇有苦难言。
他们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放纵了一点。
放纵过头了,沈终意没事,反倒是她,每天起来腿都是酸疼的。
这要放在十八岁,每天都能睡到沈终意——光想想就十分刺激。
唉,真真是岁月催人老。
他们在中午抵达剧组,跟工作人员打完招呼,以潇就准备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小辉赶紧拦住她:“以潇姐,您房间换了。”
“换了?”她愣了愣,“换哪了?”
五分钟后,她站在沈终意的房门前,抱着自己的行李,表情凝重。
面前这个房间,跟盘丝洞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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