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伤到哪里,让我看看,抬头”忽视陈义的话胡教官伸手蛮力抬陈义的脑袋。
“到底怎么了?”想不到陈义力气挺大,一个脑袋怎么抬不起来。
“有没有纸啊,胡教官”声音委屈的快哭出来了。
“刚刚上厕所都用完了,先起来,我一会儿给你买”一个大男人趴地上,成何体统,好多人已经捂脸笑了。
“你们俩怎么了”艰难爬到的秦愈舒一点不想理地上的人,他现在可是知道了,陈义晕倒虚假得很,去个医务室还出问题。
“舒哥有没有带纸”听见秦愈舒的声音陈义看见了希望。
“带了,抬头”。
地上的倔驴还是不抬起他高贵的头颅,大字型摆地上,丢人丢得秦愈舒胡教官没眼看。
“我不想抬,也不能抬,你们不想看见我现在的样子”脸贴地上的陈义嗅到土地的芳香,还尝到了草的味道。
“不抬,没有纸”拿捏不了你了,此话一出陈义下定了决心,抬起他可怜的脑袋,脸上真的有眼泪。
嘴巴周边沾了黄色的土,鼻子还塞了几根草,一副吃过土的样子,又好笑又好笑,忍不了一点的好笑。
陈义看着努力憋笑和放声大笑的秦愈舒,愈委屈了,早知道会这样他站死都不会装晕,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愿意站一个小时。
“笑,还笑,不是你把我丢出来的,我会这样?”最近的胡教官遭了惨,陈义扑到胡教官身上,脸上的东西擦胡教官衣领上。
“笑还敢笑,我不搞死你”秦愈舒站的远,陈义就逮着胡教官薅了,抓起地上的草就要往胡教官脸上抹。
“别别别,我不笑了,我誓”胡教官赶紧抓住陈义的手。
“你把我丢出去的,不想理你了”立马变成小娇妻的陈义哭哭啼啼的抛弃胡教官,转身张开手朝秦愈舒走去。
“舒哥,身上疼啊”。
“好了好了”秦愈舒赶紧伸手按住陈义的脑门,才阻止了陈义强制性的求贴贴。
“拿纸擦擦”脸上还有些土,头也还有绿色,秦愈舒把身上的纸都掏给陈义。
“舒哥帮我擦,手破了”大男人又开始撒娇,不过陈义的手真的破了。
“我也站不稳,让胡教官帮你,我要找地方坐了”脚受伤的伤员已经站了好一会了,脚踝疼得很,重点很热啊!
“我不想他帮我,他帮我丢出来了”空中留下那道弧把陈义的心彻底伤透了。
“我错了,给你道歉”还不是担心则乱嘛,要不是太担心他也不会跑那么快,就不会摔倒。
其实他是想把陈义护怀里的,怎么操作的不知道,就很流畅的把陈义扔了。
“自己解决”没闲工夫跟这俩货叨叨,秦愈舒需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很显眼的找个地方。
“道歉,道什么歉,扶我去医务室”脸都丢了,“晕倒”都又醒过来了,陈义还是渴望休息的。
“来,我抱你吧”生怕陈义身子一软又倒了。
“没必要,把我当溜溜球呢,丢丢扔扔”要不是不扶着显得他身体倍棒,陈义绝对不想挨胡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