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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粉调好,化成米糊糊将近一大汤盆,小家伙这小肚皮,男人是知晓,每次吃一碗,就饱了,白白的小肚皮鼓鼓囊囊的,可现在完全是瘪瘪的。
吃那么多,小家伙承受得了吗?
光吃不拉……
这个问题实在太让人纠结了,男人感到头疼。
男人的疑问和困惑得不到答案,他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没有把这事跟医生说。
想了想小家伙身上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男人只能疑惑压在心底,再过一晚上,若是明日小家伙还不醒来,只能明天再去宠物就诊部查看。
晚上,男人给小家伙洗的干干净净,毛发也吹的蓬松柔软,小家伙还是软趴趴的一团,倒是跟往常有所不一样的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男人的洁癖毛病突然好了,鬼神使差的把小家伙安置在自己主卧大床上,就离身体半米左右的距离。
若是小家伙醒了,估计开心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可是小白曾经叮嘱过它,想要得到主人的宠爱,首先得爬上主子的床……
虽然小家伙是幻想过,要爬上男人的床,可它还是一只较为敏感内向的小松鼠,有贼心没贼胆,还特别怕死。
天知道,这么好的事,它还没主动出击,男人就已经帮它做到了这一步,能不欢喜的掉眼泪嘛。
这一夜就这样安静的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在男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身边的红毛团子睁开了紧闭的小眼睛。黑溜溜的小眼睛还有些茫然,眼神处于一种涣散的呆滞状,等过了两秒回过神,小家伙这才感觉自己身处的地儿有点不对。
(⊙v⊙)嗯?
这么宽,这么大,又那么软的床怎么肯能是它的床!
埋在被子里面的小脑袋努力的往外拱了拱,终于露出了那张圆鼓鼓,又萌又囧的鼠脸,两只小爪子啪啦的抓着被子边缘,黑豆的小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它瞅了一眼距离不到二十厘米只属于男人才有的那种清冷俊美的脸颊,看了一会儿,它又瞅了一眼。
然后它整个小松鼠都炸了。
它,它,它怎么跑到男人的床上来了?!
难道是它做梦因为内心太过于急切的想要爬男人的床,于是在它不知情的时候,它内心龌龊的一面背叛了它的身体,操控它身体的主权爬上了男人的床?
小家伙苦逼的抓着被子,感觉内心邪恶的一面太可怕了。它朝被窝外面爬了爬,打算乘着男人没发现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小床里。
被子拱起来,鼓起一个白色的小包包,小包包慢吞吞的蠕动着,行迹极为的可疑,它小心翼翼的迈着两只小短腿,正准备绕着床边逃走,这时一只洁白又宽大的手掌将其掳了起来,小家伙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从后背的方式握的牢牢的。
(⊙v⊙)嗯?
怎么回事?
小家伙蹬直了两只小短腿,小身板也崩的紧紧的,显得很紧张很害怕。其实别看小家伙肥肥的一团,两只腿也不长,可人家小短腿蹬直了,还是挺长的,不过是被肉遮盖住了。
很紧张的小家伙这会儿没有对男人露出自己尖尖的爪子,也没有挣扎或者反抗逃脱。
它知道男人不会伤害它的,只是被男人握在手里,总是很紧张。
就在小家伙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下一个极为亲昵又温柔的举动可是把还在紧张的小家伙弄的更紧张了。
掳在手里的毛团子被男人放在宽厚肌肉结实的胸膛上,脖子下,男人还极为犯规的抚摸小家伙的后背,时不时用指头挠刮小家伙白白的小肚皮~“唧唧~”挠肚皮什么的,确实很舒服啊。
不过,韩千佑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不过,不管了,窝在男人肌肉很结实的胸膛,手指梳理它的毛发,挠刮它腹部的小绒毛,浑身暖洋洋的,舒服的让小家伙发出愉悦的哼唧声。
小家伙乖顺无比,它用一种很服帖的方式趴在男人的颈窝里,因为被指头伺候的很舒服,小东西眯着小眼睛,用毛茸茸的脑袋厮磨着男人的脖子,细细弱弱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缠人的要命,撩的人心口发痒。
没有了昨日的困扰,也没有昨日的倦意,一人一宠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窝在被窝里,彼此贴的很近很近,一个负责动动手指,一个负责磨蹭磨蹭肌肤,脖颈交缠,彼此相互耳鬓厮磨,特别不要脸的黏糊了一个早上!
晨跑什么的,貌似抛到了脑后。
更别提早起了,现在已经是七点半了,太阳升起来,露水都快晒干了。王妈早早的就把早餐准备好,就等着先生下楼吃早饭,可左等右等,都没有看到先生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