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浅脸上表情变化多端,说:“你家的吻痕才长这样。”
元宝说:“太叔先生才不舍得让我这样。”
薛常浅说:“我这是被打的,打的好吗?疼死我了。”
薛常浅在娱乐城和卫家的人闹翻了,这事情虽然卫家不占理,不过薛老爷子听说之后,还是拿着鸡毛掸子狠狠揍了薛常浅一顿。
薛常浅真是佩服自家的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身子骨强健的不得了,说打就打绝对不含糊,打的他完全不能还手啊。
薛常浅翘着二郎腿,换了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嗨,就是我爷爷知道我喜欢男人了,所以打了我一顿。他还要我马上娶个女人进门,我拒绝了,他就拿着鸡毛掸子把我给打出来了。我就奇怪了,这年头了我们家怎么还有鸡毛掸子那种过时的东西。”
薛常浅都怀疑,鸡毛掸子是他爷爷特意给他留下来的,就为了揍他用,因为别的东西用起来好像都不是很顺手。
薛常浅的妈妈是个特别宠儿子的大家闺秀,虽然听说儿子喜欢男人不能接受,但是一看儿子被打的这么惨,顿时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老爷子谁也惹不起,只好让薛常浅赶紧出去避避风头,还跟薛常浅说让他到太叔先生那里去躲一躲。薛老爷子也好面子,跟定不会去太叔先生那里抓人的,躲起来正合适。
薛常浅一听,太有道理了,所以就打着来道谢的旗号,跑到赵家来了,想要找太叔天启避难。
太叔天启哪里能不知道薛常浅打的什么算盘,薛常浅这么吊儿郎当的,多半是他母亲给惯出来的。不过好在,虽然薛常浅总是没个正经,倒是也不是什么坏人。
薛常浅捂着自己的脸,说:“反正就是这样了,我不走了,我要住下来。”
祝深在旁边坐着,只觉得特别头疼。
其实昨天祝深就不太想让薛常浅回家去,知道薛常浅肯定会挨揍。不过薛常浅铁了心的要回去,说要和家里说清楚,正式出柜。
祝深一个人等着他,大半夜的薛常浅就回来了,伤痕累累的,让他看的特别心疼。
祝深跟薛常浅说了,如果别人都不要他,自己可以养他。托了元宝的福气,祝深曾经中过一张两个亿的彩票,刨去税钱也有不少,足够两个人一辈子很富裕的度过了。
祝深觉得,就算自己以后不能再当艺人了,也没什么关系,多少演员明星一辈子也挣不到两个亿这么多钱,他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薛常浅不干,薛常浅喜欢看祝深演戏,而且他知道,祝深很享受被人瞩目的感觉。
薛常浅决定在太叔天启这里避避难,然后再回家去和他爷爷好好谈一谈。
薛常浅说:“太叔先生,你好歹收留我几天,要不就一个星期。”
太叔天启:“……”
太叔先生很头疼。
元宝忽然说:“太叔先生。”
“怎么了宝宝?”太叔天启问。
元宝坐在沙发上,侧过身来,探头过去,说:“糖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薛常浅:“……”
元宝实在是太会打岔了。
不只如此,元宝还会虐狗。
太叔天启刚想让元宝把糖吐掉去,谁知道元宝就凑了过来,然后笑眯眯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元宝嘟着嘴,把嘴里剩下的糖粒用舌尖一顶,就顶到了太叔天启的嘴里,趁机还把舌头伸到太叔天启的口腔里,在他上牙堂轻轻的扫了一下。
太叔天启觉得元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挑逗自己,而自己的呼吸也不负众望的粗重了起来。
元宝问:“是不是特别甜。”
太叔天启无奈的点头,说:“喝口水,漱漱口。”
薛常浅看着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腻腻歪歪,羡慕嫉妒的他胃都疼了,他也很想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祝深在一起。
太叔天启终于开口了,说:“我和元宝暂时要住在赵家,薛三少不嫌弃,可以先住到我的别墅去。我想薛老应该不会到我的别墅去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