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幕仿佛让谣传不攻自破,什么新鲜啊情侣啊,到底怎么样是不知道的,然而他们的关系好像还是特别好,不然端木先生怎么会抱着张九上电梯呢。
张九尴尬的要死,被端木晋旸抱着,又感觉不是很稳,勾住端木晋旸的脖子太奇怪了,于是只好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把端木晋旸的领带都揪起来了。
陈医生站在他们旁边,电梯里就他们三个人,粉衣服的小护士不见了,陈医生用余光扫了一眼端木晋旸和张九,微微笑了一下。
张九更是尴尬,端木晋旸说:“小九,帮忙按一下电梯好吗,十六层。”
张九点了点头,一伸手,妈的手短够不到,据说两条手臂展开是身高,怪不得够不到……
陈医生帮忙按了十六层,他的楼层在十二层,电梯很快就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陈医生走出去,笑着说:“我的办公室在十八层,虽然我是个精神科的医生,不过也懂一些心理咨询,端木先生如果有心事的话,欢迎找我来聊聊天,长时间压抑在心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医生说完,扬了扬手,迈开步就向前走去了,端木晋旸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对张九说:“按一下关门键。”
张九按了关门键,电梯很快又上行了,过了一会儿,张九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端木先生,你心理有问题吗?”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没有……咱们到了。”
十六层是专门的住院楼层,从十六层到二十层都是,两个人上去之后,小护士很有眼力,立刻推了一台轮椅过来,端木晋旸把病历交给护士,护士就引导着他们到了病房。
病房非常豪华,可以用豪华来形容,单人间,而且是刷门卡的,和高级酒店似的,里面有齐全的卫浴间,而且是卫浴分开的,一张病床,一张陪床,还有一张沙发,病床对面是大电视,一张桌子,最夸张的是还有半开放的厨房,和一个小露台。
张九看得瞠目结舌,咂嘴说:“可以让三分在这边做饭。”
端木晋旸把他抱到床上,床头的袋子里放着病号服,也相当有格调,料子非常透气,穿起来很凉快。
张九可以自己换上衣,但是裤子就没办法换了,他的腿骨折了,也没有办法弯曲,只好让端木晋旸替他换裤子。
小护士先出去了,给他们关好门,端木晋旸把窗帘拉上,然后走过来,笑着“喀啦”一声打开他的皮带,然后慢慢的抽下去。
张九觉得只是解皮带脱裤子而已,又不是提枪上阵,两个人距离有点太近了,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张九推了推端木晋旸的胸口,但是端木晋旸的胸口很热,上面弥漫着阳气,张九的掌心一下就要融化了,一股热嗖嗖的气息一下窜进了他的手掌里,从胳膊窜上头顶,更要命的是不只冲击脑袋,还冲击着他下面……
张九“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掌收回来,端木晋旸一边解开他的裤子,慢慢的往下脱,一边说:“烫到你了?”
张九甩了甩手,说:“你身上的阳气越来越浓,一个多星期没看到你,你身上的气息好像比之前还重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你喜欢吗?”
张九咳嗽了一声,说不喜欢是假的,但是实在说不出来,只好装没听见。
端木晋旸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说:“腰抬一下,我帮你脱下来。”
张九真的很想在端木晋旸的胸肌上一头撞死,但是不得不抬起腰来,微微翘起臀部,让端木晋旸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偏偏端木晋旸的动作很慢很慢,慢慢的才把张九的裤子拽下来,裤子的边沿摩擦着张九的臀部和大腿内侧,那种感觉太要命了。
张九拼命抑制着这种要命的感觉,端木晋旸却轻笑了一声,说:“你还真有精神。”
张九低头一看,竟然功亏一篑了!
端木晋旸替张九换上裤子,让他躺下来,笑眯眯的说:“中午想吃什么,三分在家里做了饭,说给你煲了骨汤,中午送过来。”
张九捂着脸,缩在被子里,听着端木晋旸有磁性的声音,心里默默的磨牙,端木晋旸一定是故意的,只管杀不管埋,自己这样子他却在旁边若无其事的聊天。
端木晋旸见张九不回话,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大鼓包,走过去坐在床边,把被子掀开,说:“大夏天的盖这么严实,一会儿长痱子,嗯?”
张九把被子又揪上去,说:“去去去,你身上脏,别坐病床,一会儿护士看见唠叨你。”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手掌,低声说:“你说的没错,我何止身上脏,这样你也喜欢吗?”
张九没听清楚,掀开被子说:“你说什么?”
端木晋旸见他满脸都是汗珠儿,尤其是卧蚕里,残存着两条晶晶亮的热汗线,端木晋旸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的卧蚕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张九吓了一大跳,火热的舌尖,太烫人了,立马夹紧双腿,脸色通红,脑子里炸着烟花,突然咬牙切齿的蹦起来,一把勾住端木晋旸的脖子,要拼命一样将他压在床上,一翻身骑上去。
张九一脸凶神恶煞,仿佛是电视剧里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说:“小娘子你今天走运了,大爷要临幸你了,乖乖脱了裤子给大爷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