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麒点点头说:“是的,而且我也只是先跑了跑,后来就没跑了。”
吴应熊便觉奇怪,问父亲:“我是凭着想象来克服寒冷的,而弟弟什么也没有想却也能克服寒冷,这是为何?”
吴三桂说:“你们俩一巧一拙,真是奇妙!”
吴应熊说:“父亲是什么意思?”
吴三桂说:“你身体单薄,虽处寒境,却能以想象而克现实之境,为父认为这是巧;应麒在身处寒境之时,凭什么都不想克服寒冷,这便是拙。”
吴应熊说:“为何什么也不想时,也不会怕冷呢?”
吴三桂说:“须知寒自心生而非身生,如果心里茫然,不知外境,其心自然不能感其寒。不能感其寒,便无寒冷之意。这便是你弟弟能抵御寒冷的道理所在!”
吴应麒问:“那我后来饥饿了,为何用这笨法子就没有用呢?”
吴三桂问:“那你是什么法子熬过来的呢?”
吴应麒说:“儿子只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只是绝不与吃字沾边!”
吴三桂觉得有趣,又问吴应熊:“这么说来,你肯定是总想着在吃东西而熬过来的罗!”
吴应熊惊奇地说:“是的!父亲怎么知道?”
吴三桂说:“父亲只是猜猜而已。”
吴应熊说:“我与弟弟虽然都是凭想象熬过了饥饿这一关,其实此中大有不同,为何我们都能用此法呢?”
吴三桂说:“你若思索,便会发现此理与你们前面御寒之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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