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一张女巫牌吧?”
这个思路一展开。
6号夏波波顿时觉得很有可能。
如果7号作为女巫穿她猎人身份想要躲刀的话,是有可能会这样操作的。
但这样一来,他的言就不能完全相信了,反而要反着听。
7号拿女巫这样钢铁的言,很大可能是找到了真预言家的位置。
他要站边的3号其实不一定为真预言家,他的这种做法是想要躲刀,免得自己双药女巫在晚上被砍。
“那我是上错票了?”
从猎人的视角,夏波波不由反思起自己来。
她如果站3号是真预言家。
7号是狼,穿她衣服,但12号却很难成立为7号的狼同伴。
这个逻辑说不通。
如果7号是女巫,他站边3号,也只可能是为了躲刀,那么12号还得是预言家。
这不论正反,3号都得是狼。
“那3号如果作为狼枪的话,这轮要投谁呢?7号应该会给一个位置吧……”
6号夏波波在心中不断的思索,头脑宛如风暴一般旋转。
而对于外置位的狼人和好人而言。
7号言如此之强势,反倒在他们眼里有可能是真猎人了。
“我知道这个轮次我其实没有必要直接跳出来的,但是呢,我也担心预言家晚上来摸我,最后浪费一验。”
“所以左思右想,狼人也不可能刀到我身上,我就直接跳出来得了。”
“如果最后我被放逐出局的话,那我会选择开枪带走8号牌。”
“我认为2号很有可能是狼枪,所以咱们今天就出12号,我死的话,8号就去死。”
王长生眯着眼睛笑道:“别说8号跟我一样,是站边3号的牌,我开牌的时候就抿到你像狼,不过因为你在警下,还要给预言家上票,我也不好直接把你给点出来打死。”
“但现在你既然已经投过警徽票了,也就完全没了用处,所以如果我晚上倒牌,就会直接把你带走。”
“除非你一会言跳一张女巫,那我才可能会考虑一下换个人带,毕竟,如果你不是女巫,真女巫也可能会在晚上直接把你毒死的,不需要我来开枪。”
“所以你一会儿就直接交出你的站边,拍出你的身份就ok了。”
王长生的状态极高。
言正气凛然,看着真像一张随时能开出枪的猎人牌。
不过在好人的眼中。
7号却不一定真的为猎人牌。
当然他也不可能被点在白天。
毕竟他说要带人的目标是8号,而不是3号或12号中的一张。
如果7号为狼枪,他这样言,也不可能有好人会把他票出局,所以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只能是真猎人或者怕死的小狼。
然而不管是哪种可能,只要没有猎人和7号对跳,好人都不可能让7号在白天出局。
只是关于7号站边的3号是否为真预言家,在场的好人却要重新开始衡量一下了。
毕竟哪有真猎人会在这个位置归一张疑似狼枪牌的12号呢?
好人们开始对7号的身份犹疑起来。
而好人,或者说那些平民们不论怎么想,也是在放逐投票环节之前。
入夜也就没他们事儿了。
而6号真猎人在想通7号有可能是女巫之后,却是不可能在投票环节单挂他一票。
这样一来。
在狼人眼中,7号跳了猎人,他们就不可能冒险在晚上去刀他。
更别说王长生还要坚定的把8号给带走……
即便狼队中有人看破了4号、6号、7号三张神牌的互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