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我这个位置,我就暂且不站边了,只点出我认为的狼人牌,3号与12号,2号与8号,4号女巫又了7号银水,我先不聊,至于外置位的牌,暂且还没听出来。”
“实际上2号和8号在我听来都不太像先知,当然一来是我没听到8号的更新言,二来则是2号裹挟在3号与12号之间,脏的很。”
“你如果是真先知,你起码也该保持与3号和12号的距离,然而你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他们搞暧昧,欲拒还迎的,让老弟我很难办啊。”
“先过了吧,大家也应该都想赶快听到8号牌的言吧?”
“目前我暂且不站边,听一下8号牌怎么说,再决定要不要站边以及投票。”
“过。”
9号睡莲并没有聊太多。
因为他感觉现在场上的局势有一点古怪。
并没有那么的明晰,显然是有狼在其中搅弄风云,将水变得非常浑浊。
因此他并没有在这个位置直接明确的表示站边,而是打算要听一听8号牌的言再做规划。
甚至他也做好了压手的准备。
因为他虽然是一张好人牌,但在没找到真先知位置的情况下,盲目站边与投票,只会让他自己都变得不干净,从而成为狼队下一个做文章的对象。
有先知和守卫在,其实第一天哪怕出到好人,轮次也是能够追回来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把狼给投死。
更别说还有一只幽灵狼在虎视眈眈,不知道把谁跟谁连接了起来。
第一天哪怕出到了狼人,说不定也会带走一个好人。
请8号玩家开始言】
终于轮到沉底位的8号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8号酒吞童子也不怯场。
只是心中的思绪却急转如电,思考着他接下来要做的对策。
先女巫的毒口已经瞄准到了12号的身上。
他必须要考虑今天如果按照大部分人的意愿,出掉他的3号狼同伴后,再被女巫毒死一只狼人,却只是为了扛推掉2号一张先知牌,坐实他真先知的身份,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一些。
到时候就只剩下最后一只小狼可以刀人,纵然做了这么多的身份,在好人的视角中这只小狼能够多刀那么一轮两轮的人,可最后还是要出局的。
那么仅凭他们的大哥,光靠链子,能解决掉剩下的好人吗?
然而他如果不归票3号牌,想要站边他的好人,却又几乎都是想出掉这张3号的。
他不顺着这些好人们的意愿,强行归掉2号,他们又会不会对自己表示不满,反手又把自己给投掉?
那样一来,女巫的毒口或许还会在12号身上,但他先知的身份却有可能无法坐实了。
最终的结果依旧是两狼出局。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8号酒吞童子在心中笑了笑,“不过既然队友要这样操作,那我又有什么不能配合的呢?”
有时候有风险的未必是坏事,然而想的太多,却有可能会失去成功的机会。
8号酒吞童子之所以选择成为一名职业狼人杀选手。
财富与名声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所追求的,就是在这一场场的比赛之中,体验这种冒险的刺激,放手一搏的激情!
越是紧张与危险的对决,越是行走在山崖间的钢丝绳上,便越是能激他体内的热血,直至沸腾!
极限!
释放!
硬碰硬!
想通之后。
很快他便整理好了自己想要表达的逻辑,这个过程甚至只经历了在法官宣布让他言后的不到一秒钟内。
8号酒吞童子面色平淡,缓缓开口。“今天我会选择进验这张12号牌,如果明天查出来他是一张身份牌,且他跳不出任何的身份,那么明天就可以直接将其放逐。”
“如此一来,晚上女巫你就不用毒他了,省下一瓶毒,用在另外那只狼身上,这样可以确保我的占卜是有效占卜,而你的毒药同样是有效毒药。”
“其次,我认为的逻辑上的狼坑,2号、3号、12号自然是三张,5号和11号开一张狼人,一张容错,至于容错的对象,自然是这张12号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