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真和顾昕漾结婚了?”庄明月一赚他就迫不及待进来质问:“这么突然,你对她有多了解,四叔,你这次怎么这么冲动。”
冲动?宁邵匡真后悔自己当初不够冲动。
“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足够?四叔,你才认识她多少天?这么草率就结婚,你会后悔的!”
宁锦昇真是替他担心,他今晚来是准备替白凤求情的,顾诗悦在他面前哭诉了好几次,顾诗悦很聪明,并没有一味地说顾昕漾的坏话,而是用孝心打动他,说看到白凤在牢里那么惨,自己做女儿的却一点忙帮不上,觉得很不孝,所以宁锦昇觉得,就算白凤再不对,到底养了顾昕漾那么多年,她不应该罔顾亲情,亲手把白凤送进牢里,这种女人对亲人尚且如此,人品可想而知。
他对四叔的选择,是一万个不赞同的。
宁邵匡不想过多解释,他突然明白,当初顾诗悦冤枉顾昕漾推自己落水时,面对宁锦昇的指责,顾昕漾为什么没有过多地辩解。
“小杰,你该对她好一点,”他看着几乎和自己一般高的侄儿,语气有点重:“否则,将来后悔的是你。”
宁锦昇把他的话理解成警告,以为他是在维护顾昕漾,不服地想,四叔是被那女人迷了眼,他可不是,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四叔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
酒店。
许黛娣看着面前的房号,深吸口气,在门上叩了叩。
在她扣到第二遍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男人的身影立在门侧。
“许,你终于来了。”
覃岩穿着件酒店的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小半截密实的胸膛,头发微湿地贴着前额,显见刚沐浴过。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环境,好似都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许黛娣犹豫了一会,还是抬步跨进门去。
房门,随即在她身后合上。
许黛娣只走了几步就停下来,略带拘谨地站在房间的玄关处,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
“覃总,我就不进去了,说几句话就走的。”
覃岩笑笑,没说什么,长腿掠过她,走向房间一侧的吧台。
他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打开,拎下两个玻璃杯,慢慢往里面注着酒。
“许难得来一趟,这么快就赚被人知道,不是说我没有待客之道。”
许黛娣望着他的背影,冷冷开口:“覃总,宁少已经和那个女人住一起了,你再不加把劲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哦?”覃岩侧过脸睨她一眼:“这么快?”
口气轻飘飘的,好似并不上心,许黛娣却没听出来,她现在都要嫉妒得发疯了。
“那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想起这些天的一幕幕,许黛娣声音都变了:“她装病骗宁少过来,然后不要脸地勾引他,还是自己家呢,那么多双眼睛,他们已经睡了几晚上了。”
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迅速啊。
覃岩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许黛娣。
“别急,我有办法。”
许黛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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