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前院的桌子已经摆上了,三个大爷坐在桌子前,手端茶缸子正喝着茶水,看见董思萌过来也没跟他说话,毕竟当年一个被打断了胳膊一个被打了个脑震荡,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只不过也不敢招惹这个煞星,毕竟现在但范消息灵通点的谁不知道街上董爷的威名,实力差点的混混见了面都得鞠躬叫董爷,可以说对老老实实的百姓来说,董思萌身边百米范围内就是最安全的,但对混混来说,董思萌就是最大的危险。
二大爷:“咳咳,这个,人已经齐了,我们现在开始开会,今天的大会主要内容呢,是给贾家捐款,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咳咳。。。咳咳。。。咳咳”,一大爷在旁边使劲的咳嗽着。
二大爷。。。妈卖批
“具体情况就让咱们一大爷跟大家详细说一下啊”
“是这样的,贾东旭前几天因公负伤导致下身瘫痪,那贾家的顶梁柱也就算是没有了,暂时也没有了收入来源,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他媳妇还怀着孕,所以我号召大家,都能搭一把手,帮助贾家度过这个难关,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做个表率,我捐2o,你们大家看着来”
“我作为这个二大爷,这种事也是义不容辞,但我家里孩子多,收入也没有一大爷高,我捐1o块吧”,二大爷打着官腔捐了款,顺便还嘲讽了一大爷没孩子的事儿,说的一大爷慢脑门子黑线但又不好作。
“我家里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收入低,孩子多,我就意思意思吧”,三大爷掏出一块钱扔到桌上的盒子里。
“我家也没啥钱,都要揭不开锅了,我一毛吧”
“我五分吧”
“我家老头子还病着,我就一分吧”
。。。。。。
转眼间,绝大部分人家都或多或少的捐了点,凑了5o几块钱,就剩下董思萌和几家特困户,像王老五家,三个孩子,本身腿还有点毛病,社区给找了个扫大街的工作,一个月15块钱,除去买药的钱,一家人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要不是董思萌隔三差五的给孩子拿点吃的拿点煤,这个冬天怕是都过不去了。
“那个小萌啊,你看你也算是跟着贾东旭一起长大的,贾张氏好歹也算是半个长辈,要不你也捐点?”二大爷小心翼翼的说,生怕哪句话惹得董思萌不开心了再给他一棒子,说起来一大爷和二大爷对他的气都挺大的,但是又害怕挨打,明知道跟贾家势同水火,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他添堵。
说起来董思萌前世也不是什么好鸟,还是家里看他路越走越歪,才把他送到部队,结果虽然军事能力过硬,但也是个兵痞,只不过有部队约束,而且本身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才在部队有了一席之地,但要真以为是什么良善之辈,那也纯属无稽之谈。
董思萌闻言一笑,从兜里掏出烟盒,抽了三支烟塞进嘴里,划着火柴一起点燃,然后在旁边花坛里抓了一把土缓缓的走到桌子前面,放下土又把烟往里一插,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才说道。
“钱我就不捐了,我给他上柱香吧”。
贾张氏一听,瞬间就不干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
“你个王八蛋小杂种啊,你个死爹死妈的玩应,我家东旭还没死呢啊,你就看他起不来就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啊,老贾你快来看看吧,把这个小杂种带走吧。。”
众人听着贾张氏的干嚎都是一脑门子黑线,这些年这几句话都背下来了,遇到点事儿就开始招魂,一般都不跟她计较,被占点便宜就占了,免得老东西没完没了,听着也闹心,但很显然,董思萌不是惯着她的人。
父母早亡是董思萌最大的痛,贾张氏这话算是触了他的逆鳞,只见董思萌一个小加,抬腿踢在贾张氏的后背上,这一脚丝毫没有留力,直接踢的她一个前滚翻躺在地上,疼的她满地打滚,因为震到了肺部,连嚎都嚎不出来了,一喘气都撕心裂肺的疼。
“老杂毛,你再敢说我父母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全家一起躺着起不来”,董思萌怒吼到。
没人会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现在街道上扫大街的本该都是一些年龄大了或者身体有些残疾干不了重活的人,可是现在,多了好多腿瘸的年轻人,这些人,除了极个别是因为意外伤残的,都是拜董思萌所赐,在医疗水平落后的6o年代,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烙下病根,结果没办法,瘸子混社会就是扯淡,工作又没地方要,只能扫大街。
而且最重要的是董思萌纵横街道数年,从未进过局子也从未赔偿过一笔,这才是他的牛叉之处,跟他同期的那些狠人,现在要么在监狱里,要么在劳改农场,只有他安然无恙。
董思萌见贾张氏不敢吭声,扔下烟头直接往外面走去,他得去买点种子和鱼放到空间里,大好的金手指可不能浪费了,虽然相比于其他人的各种签到技能储物空间万亩农场弱爆了,但开挂就是开挂,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