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哭丧着脸道:“奴婢没错,那为何娘娘这般折磨奴婢,娘娘你还不如让奴婢直接耍武去。”
谁说古代女子就一定擅女红的,下次谁说,我就给他一棒子,我敢确定我身边这六个丫头,一定就有一半以上不爱女红,爱男武的。
“你不想绣便别绣了,哀家不是可没有强迫你。”
即便是向来都比较能稳得住的冬雪,嘴角都忍不住一抽:”娘娘……”
冬雪后面没说的话,应该是要说:娘娘你的旨意,奴婢怎么能违抗!?
冬雪到底是没把后面的半句话给说出来,估计真的是怕说出来了之后,我还继续让她做刺绣。
“不绣便不绣了,跪什么呀……”我好笑的把冬雪扶了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捉弄人让自己来得舒坦。
许是我磨了一日冬雪,我竟看些没有营养,还让她脸红心跳的书,冬雪也没敢说些什么。
白日里的时间就是这么消磨的,晚上……盯着窗户大半宿,没半点的动静。。。
第三晚,也就今晚,我怒了,说好天天夜袭的人滚哪去了!!
不来就别来了!
我从床上跨了下来,脚上就穿着一双棉袜,不着鞋就走在了地上,快步的走到窗户前,我这正想把门给关上——我的报应就来了。
来得且还有点快,南巡前我因为春花突然出现,我把窗户关上,让方御景给撞窗户上了,如今就轮到我了。。。
!!!
我捂住我的鼻子,狠狠的瞪着方御景,我发现我内心比身体所能承受比的强大不知道多少百倍,起码我心遭受打击的时候,劳资是绝不哭的,但身体上特么痛得眼泪都在飙。
本来我如今就不算是个美人,这鼻子要是再塌了,我去哪隆鼻去!!!
许是心愧疚,方御景把窗户阖上的时候,走近我,微微弯了腰,凑近我的脸道:“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