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师?”文易战火东引。
牧白笑起来,带着几分认真的神色。
“宝贝儿,关于这个,我要为自己澄清一下。汪书泽是第一个和我生关系的人,分手后我也确实睡过很多人。但从始至终,我没给谁弄过,包括汪书泽。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这个人是谁。”
文易没想到牧白会这么坦诚地说出来,但他一点都不脸红。
他一歪头,说
“看来可以吃的男朋友不多。”
随后堪称轻佻地拍拍牧白的脸,说
“但是牧白,这种事讲究个礼尚往来,你觉得……我会给一个不爱的人弄吗?当然不会,所以,我也不会接受你的。走了,要迟到了。”
转过身,文易的眼神迷离了一下。
都是正常男人,这样带颜色的腔调,很容易就能激起欲望。
更何况,他感受过牧白最滚烫的温度,最有力的律动。
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无力防御。
他只要稍稍一摊手,整颗心就会被牧白占据……
所以,他只能用拒绝快反击。
“你说的对……”牧白十分赞同,“但你接受不接受,都不影响我的个人意愿!”
文易回头,刚要说什么,牧白就吻了上去。
他挣扎了几下,奈何抵不过牧白的力气,便放弃了。
唇齿的温柔昭示着所谓的调侃都是假的,真正的爱意在这个亲吻里显露无遗……
但牧白也没有太过强迫他的意思,只沿着他嘴唇的轮廓勾勒一番,就松开了他。
“走吧。”
很多人吐槽洋节,但宁城这个国际都市,包容性还是很高的。
文易戴着头盔,伏在牧白后背,思考自己是不是对牧白上了瘾。
脖子里的围巾确实很暖,但死亡总是冰冷的。
如果对牧白上了瘾,他是该主动戒掉,还是先只管一时痛快,然后再假借死神之手,给牧白留下永远的痛?
一时间,文易想不明白,做不了抉择。
而此刻牧白想的事,却直接又明了。
那就是,怎么才能让身后这个男孩,从身到心,都彻底属于他……
身下的机车强劲有力,身后的人却总有一种恹恹的懒散。
牧白想起第一在在宁城大学里,见到文易骑机车时的情景。
当时他看到的是文易身上,那种介于狂野和削薄之间的美感,这种落差带来的视觉冲击,既激了起他的征服欲,让他产生一种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但现在,不过半年时间,牧白心里那可笑可怕的原始冲动,早已携裹着刻骨的爱,深入骨髓……
车子开进停车场,牧白摘掉手套放进后备箱,说
“车不错,我也买了,还在路上,等春天一起出去浪?话说你们不是都有组织吗?”
“我没有,我都是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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