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刚从她小腹路过的那群大象去某个地方过了个冬天此时又成群结队地杀回来了。
童谣面色一变弯下腰,正琢磨这比赛都打完了说紧张才肚子痛好像也说不通啊,结果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突然变感觉到另外一种更加不对劲的感觉窜上了天灵盖——
具体的就是……
小河流水潺潺那种。
童谣的脸当时就绿了,扔下一句“我厕所”,在小胖“你又厕所”的碎碎念中飞快奔进厕所——
打开门,关上,脱裤衩,看一眼,穿上裤衩,开门,走出去,洗手。
三分钟后,童谣插着腰出现在战队经理跟前,一脸冷静道:“瑞哥,那个什么鬼活动,我也去不了了。”
小瑞炸了:“你又怎么了?要给诚哥殉葬?”
童谣面无表情:“裤子脏了。”
小瑞脸也跟着绿了:“……你拉裤子上了?”
整个休息室的人“唰”地一下看了过来。
童谣持续面无表情。
大约是三十秒后,小瑞终于福尔摩斯上身,结合之前眼前的人疯狂喊肚子痛又拉不出来等一系列症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哎呀”了一声停顿了下,又“哎呀”了一声,然后一脸蛋疼地挥挥手:“去吧,我叫诚哥的运尸车回来接你,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
于是。
十分钟后。
躺在车后排挺尸的陆思诚发现车开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他奇怪地掀开盖在脸上的衣服爬起来,看了眼窗外发现车又回比赛场地停车场了……他停顿了下,掀了掀眼皮子疲惫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