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急于自证清白,只能抹黑宁御:“我根本不认识她们,都是宁御招来的,宁御那个人,只要是个不缺鼻子不缺眼的女的,要号码他都给,给了自己的还给我的。她们找我估计是为了打听宁御的事儿。”
“哦。”
池西西的眼睛垂着,看不出来她信不信,为了表明自己对那些姑娘的不在意,傅川又加了一句:“你要嫌烦就拉黑好了。”
说到“拉黑”,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委屈”的含义:“你去云台山的那几天,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就给梁星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
……不愿意接还能因为什么,这问题池西西没法答,就没说话。
“你是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儿心烦啊?”等不到回答,傅川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两个月一上大学,回家的次数就少了。”
池西西笑了下:“我明天吃过早饭就回医院,我妈妈过两天手术,之后得修养一个月,我要照顾她,应该没空再出来了。我妈妈手术前你要是和罗姐姐吃饭就叫上我,好久没见她了。”
“那就后天吧。”
他明天一早送她回医院,后天约罗馥吃饭的话就还能再见一面。
之后怎么办再说呗。
“不知道后天罗姐姐有没有空。”
“我这就问她。”
池西西把傅川的手机递给了他。
池西西想,傅川约她,她一定是有空的。
果不其然,电话一通,罗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罗馥问傅川前几天怎么不回消息,傅川说了句“忙”,借口有事匆匆挂断了电话。
傅川一走,池西西就打开了他的qq,罗馥正好发了条消息过来,言语间略带委屈地问傅川态度为何这样冷淡,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池西西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儿,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吗?
聊了几句,罗馥就问现在能不能打电话,池西西回了个“在奶奶家,后天见面说”,就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傅川把池西西送回了医院。
后一天下午,他又去接她。
池西西照例穿牛仔裤、短袖和运动鞋,傅川一看见她就说:“你怎么穿得跟个小学生似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是你舅舅呢。”
池西西低头看了眼自己:“你不是说我穿裙子难看、穿高跟也一样矮吗。”
“不是不好看,是不适合同学聚会。跟我在一起你就应该穿裙子化妆,现在这样看着太小了。”
小得让他有犯罪感。
但也多了种别样的感觉——类似于禁忌恋的刺激感。
……
傅川和池西西到得早,罗馥一进餐厅,池西西就冲她招了招手,罗馥看见她,脚步一顿,脸上的笑瞬间凝住了。
“罗姐姐,是我缠着傅川哥非要一起来的。”
因为这次见面,期待了整整两天的罗馥隔了好一会儿才神色如常。
地方是傅川选的,吃的是新疆菜,池西西噘着嘴抱怨羊肉膻,只喝酸奶。
池西西撒娇撒得恰到好处,脸上的纯真浑然天成,因此傅川除了受宠若惊,并未起疑。
会闹的孩子有糖吃,罗馥明白这个道理,况且在她看来,池西西只是个小丫头。她没为傅川过分照顾池西西感到奇怪,只是言语间略有不满。
池西西虽然顶着傅川的名义与罗馥聊过几次,但为了符合傅川的脾气,不让罗馥起疑,每次都只有寥寥数语。除了第一次,后面全是罗馥先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