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石头点头。
家里还有大量腌肉,石头做了一锅鹿排骨炖土豆火锅,配上白米饭,一家人围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晚饭。
乌沥和石头在河边洗漱后回到树洞,乌沥拿着石头的手看了看他的储物戒,眼神暗淡了下来。
石头还以为自己让储物戒滴血认主后乌沥不能进入,正想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乌沥看,乌沥就松了手。
石头正疑惑乌沥怎么不问他,身上就多了一双不规矩的手。
乌沥熟门熟路地拉开石头的衣带,身体压了上去。
乌沥又想要?他以前的需求可没有这么大。石头心里疑惑,但也没反对,手绕到乌沥背后解开了他的衣服。
乌沥今晚进入了石头后面。石头前些日子天天都有偷偷的用木棍开拓,出谷这半个月就断了,后面又变得非常紧致。乌沥粗大的肉棍在小穴中心一次次进入,摩擦得两人都疼。
石头突然想起父亲给他的嫁妆里有基本男人换号的图册,还有一罐润滑膏,就拿了出来。
有了药膏的润滑进入轻松了许多,但是在完全交合的一瞬,石头还是忍不住惨叫了一声,然后咬住了下嘴唇将呻吟关在口中。
大概是占有欲作祟,乌沥在情事上变得非常粗暴,石头本就不适应,在乌沥急躁的对待下更加痛苦。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没有啃声,但是心里难免悲戚。乌沥果然还是很介意,可他只能等到五年后才能解释清楚。
不过石头在悲哀的同时也很感动,乌沥介意也代表着爱他,如果乌沥一点也不在意,他恐怕要更郁闷了。
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以往温馨的氛围,石头整日潜心修炼,乌沥上午寻找先灵草,下午也会修炼半日。反正乍一看这个家庭非常和谐美满,而且每晚都会有激烈的性生活。
石头也在做了几次后尝到了乐趣,不比用前面差,只是做完后身体会很难受,后穴也整日暗暗发疼。
小黑在同族的帮助下在一个山洞建了巢穴,以地面的果子昆虫为食,日子过的也很惬意,每天还会过来看看石头和乌栖,并在一次串门时结识了红烧。
红烧也是孤儿,就对小黑很照顾,捕到大的猎物会邀请小黑一起吃,让小黑的日子过的越发好了,羽毛眼看着就丰满了一圈。
入夜,石头又陷入了噩梦。
石头脑子晕乎乎的,看着风度翩翩的表哥对他伸出手,温柔地道:“清钰,我们成亲吧。”
不,他不要成亲了!不要!不要……
眼前又出现凤清雪粉红色的身影,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眼睛没有眼青,满眼都是浑浊的白,泛着恶心的淡黄色。凤清雪粉嫩的嘴唇缓慢地向两边裂开,像是魔鬼一般,用甜甜声音诱惑道:“弟弟,我煮了燕窝哦,你快来喝啊。”
石头惊恐地看着“凤清雪”,不敢轻举妄动,“凤清雪”便朝他伸出了手,柔声道:“来啊,喝啊。”
石头甚至知道那碗燕窝粥是温的,喝进嘴里微暖,但是会让他肠穿肚烂。
在“凤清雪”伸出手的瞬间,石头反射性躲开了,转身就跑。但是他怎么也跑不快,身体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住了,跑得异常艰难。
表哥还在后面深情地呼唤,和“凤清雪”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是忽男忽女的魔鬼之声缠绕着他,每一声都好像在就在他身后,随时都可能将他追到。
石头不敢回头看,总感觉一回头就会撞到一张非人的脸。他在凤府跑,凤府大得离奇,怎么跑也跑不出来,每到拐角处都会出其不意的出现一个鬼怪,将他逼到另外一条路上。
绝望之际,乌沥身姿飒然的歇落在他身前,巨大的黑色翅膀带起的风挂在他脸上,非常真实,甚至带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石头一喜,立即朝乌沥扑去,欣喜地道:“乌沥,我没有和别人成亲。”
乌沥凉凉地开口:“你有。”
石头随着乌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大红喜服,立即激动地大喊:“我没有!”
石头在梦中喊的很大声,现实只是轻轻哼了声,身体一个痉挛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又做噩梦了?”乌沥的声音带着睡意,惯性地把石头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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