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睡了半日,终于醒了,你一整天没怎么吃饭,一定饿了吧,我做了很多事物,这就端给你吃。”乌沥说着就准备站起来,被石头一把拉住了。
“啊啊。”石头总算记忆归为,眼睛往孩子的声音看去,只是身体太过虚弱,他费尽了力气也没能撑起上身,反倒动到了撕裂的伤口,疼得颤抖了一下。
这点痛比起生产时的痛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可刚才是全然无痛的,应该是那个陌生人给的药起了作用,现在药效过了,他就从剧痛中疼醒了。
孩子出来的路着实让石头吃了一惊,由于第一次对欢。好的第一印象是由后。庭完成的,于是他先入为主认为孩子也是从后。庭生出,即使乌沥以木棍进入了他的前方也没改变猜测。
现在想来,乌沥用木棍戳他的身体也是给孩子开路吧,不然孩子一定更难生。石头如是想到:就说为什么要长这么一道口子,原来是生孩子用的。女孩子没有麻雀,就只有这道口子,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小便的,如果是从前面的缝隙的话,生孩子后一定不方便吧,嘶~想想就疼,应该是从后。庭尿的吧。
乌沥连忙从怀里掏出药瓶,倒了个颗药丸塞进石头嘴里:“这是老师留下的止疼药。”
石头喉咙干涩,药丸化在了嘴里也没能吞下去,乌沥见此噌地站起来,大步走到火炉边盛了碗鸡汤。
孩子一声一声地嚎着,哭得歇期底里。石头心疼得揪成了一团,着急地“啊啊”叫了两声,乌沥立即端着汤跑了回来。
“快喝吧。”
石头生气地瞪了眼乌沥,孩子都哭成那样了,他怎么都不管,放鸟孩子那边被抓伤了怎么办。
喝了一小口汤漱了口,石头无力地抬起手指孩子的窝。
乌沥一偏头对孩子道:“乌枭把弟弟抓过来。”
“啾!”
石头嘴角抽了抽,乌沥你到底多不在乎孩子啊,难道是重鸟轻人吗?
乌枭领命把强保抓了起来,一上一下地往这边飞来。
见孩子被包裹的好好的,石头甚至松了口气,庆幸乌沥没让孩子光着身子,至少用布包了一下,虽然只是没什么用的碎布。
乌枭稳稳地飞过来,石头早早的伸出了双手去接,生怕孩子被摔了。
乌沥正吹着热汤,见石头如此紧张,冷冷地看了眼这个哭得令人烦躁的小东西。
这小东西把石头折磨得差点死掉,生的又丑陋,就算是当食物也让鸟吃不下去,还如此拿乔,实在可恶。
石头欣喜地接过了孩子,看了一眼也觉得丑,脸又红又皱,鼻子嘴巴都皱巴巴的,唇色也是接近于脸色的紫红,眼睛小得像是没睁开一样,不像他也不像乌沥。不过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再难看他也不可能嫌弃,只觉得心疼,这么一点点,也不知哭了多久了,一定饿了吧。
孩子一进石头的怀抱哭声就小了下来,因哭的时间久了,不断的打嗝。
“啊啊。”石头轻轻摇晃着孩子,乌沥舀了一勺汤伸到石头嘴边。
“张嘴。”
石头赌气地躲开,把孩子抱进被窝里暖着。孩子身上这么点布料,一定冻着了。
孩子渐渐停下了抽噎,反倒显得没精打采了。
石头真怕孩子饿死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忍着羞耻解开衣服把孩子的嘴巴放在胸口。
近日来乳。头酸疼,平时碰也碰不得,被孩子咬住时石头差点哼了出来。世人常以“使出了吃奶的劲”来表达尽了全力,别说这吃奶的劲还真不小,一张小嘴就跟蚂蝗吸血一样霸道。
乌沥眼睛睁大了些,放下汤碗跨进鸟窝,蹲在石头面前好奇地看着。
孩子吸了一会儿洗不出,“哇”地一声大嚎了起来。
石头连忙摇晃孩子,他确定自己胸部有异常,以前没这么敏。感的,可到底有没有奶水,这他真没底。
见乌沥紧盯着自己看,石头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露出自己的胸口示意乌沥过来。
孩子力气小吸不出,乌沥应该容易一点吧。
“我?”乌沥脸微不可见的红了起来,跪下来把头凑了过去。
孩子嚎了一会儿又加入了进食活动中,他好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嘴上,经过了好一番努力后,竟比乌沥先一步吸出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