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做,只陪着我。”凤傲云看着她,低声说道。
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凝,看向他,“陪着你多久?”
“直到我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凤傲云温润笑着,可是,那眸光中却透着嗜血的光芒。
凤傲天转身,不再看他,径自走出寝宫。
凤傲云看着她漠然离开的背影,眸光的狠戾更浓,他抬手,身后的软榻震碎,双手捂着头,半蹲在地上。
凤傲天走在甬道上,回想着关于这具身体的所有有关于他与她的画面,每每想着,便心如刀绞。
她收敛起情绪,接着足尖轻点,离开这挠人的地方,不知不觉,却来到了偏院中,正看到邢无云立院门口,趴着门边,向内偷看着。
她随即落下,将他直接推了进去,邢无云便这样直接撞门而入,差点未摔倒,转身,便看到凤傲天,露出一抹惊诧,“王爷,您每次出现的时候,就不能温柔点?”
凤傲天不搭理他,眸光透着阴沉,直接步入院内,便看到院中坐着一位老人,整个院中放满了酒坛。
邢无云抬眼,看着院中的酒坛,双眼放光,也顾不得埋怨,连忙跑过去,一坛接着一坛轻嗅着。
凤傲天看着他那副馋样,沉声道,“过来。”
邢无云不舍地转身,一步三回头地来到凤傲天的身侧,低声说道,“王爷,有何吩咐。”
凤傲天抬眸,看向眼前的老人,他正抬眸看着她。
“酒公公,他日后便是你的徒弟了。”凤傲天淡淡地说道,转眸,看向邢无云,“还不拜师。”
“哦。”邢无云听着凤傲天的话,露出一抹惊讶,随即,俊美的容颜上洋溢着喜悦,连忙上前,也不在乎尊卑,直接跪下,向眼前的酒公公磕着头,“徒儿给师父磕头。”
酒公公也不在意凤傲天,只是看着眼前的邢无云,声音透着冷沉,“将舌头伸出来。”
“是。”邢无云随即应道,抬头,连忙伸出舌头。
“脱裤子。”酒公公复又说道。
邢无云连忙伸手,挡着前方,看着酒公公,“师父,我可不想当太监。”
“让你脱就脱,哪那么多废话。”酒公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邢无云面露难色,看向酒公公,“师父,您要告诉徒儿,您要做什么?”
酒公公随即拿出一根银针,看向他,“放心,不会割了的。”
邢无云听着,不用割便好,随即,也不在意,接着扯下腰带,大咧咧地站在酒公公面前。
酒公公手中的银针接着对准一扎,语气淡淡说道,“好了,每日每隔三个时辰过来一次,一月内不许饮酒。”
“啊……”邢无云想着一月不饮酒,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若是想日后喝道更好的酒,便忍着。”酒公公收起银针,接着转身,看向凤傲天,“老奴参见王爷。”
“酒公公,不必多礼。”凤傲天看向眼前的酒公公,印象中,他与冯公公乃是自幼便跟着她的,不过,酒公公却喜欢清静,而且,他最喜酿酒,却是个世外高人,有着最好的医术,凤胤麒所中的千年散,她一早便派人前来问过他,可惜,这世上,无人能解得了。
凤傲天看向一侧的邢无云,“爷走了,你便跟着酒公公好生学着。”
“是,王爷。”邢无云面容含笑,喜笑颜开地目送着凤傲天离开。
转身,看向一旁的酒公公,“师父,徒儿应当做些什么?”
“沿着这处出去,向右拐三处,向左拐三处,向前走五百步,便有一处清泉,你用这个接着石岩上滴落的水滴,直到接满为止。”酒公公说着,便将一个葫芦丢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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