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无忧,你远道而来,本宫身为东道主自会以礼相待,但是你勿要得寸进尺。”魏槐序撑着桌面微微倾身,沉声继续道“她是本宫的人,你便是肖想一下本宫也绝不允许。”
尉迟无忧却丝毫不惧他的警告,挑了挑眉,笑得无赖,道“便是肖想了,你又当如何?”
“那和平协定恐怕没那么容易让父皇签署了。”
“哦?太子殿下竟有此等能力?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魏槐序冷哼一声,“你尽管试试看。”
说罢,他拉起清莺便离开了。
一路离开半闲居,魏槐序走得飞快,脚下生风,一言不,清莺被他攥着手腕,只能提着一边裙摆小跑着跟上。
“阿序,阿序你慢点……”跨出门槛时她险些被绊倒。
他仍旧一声不吭,只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清莺跟着就不那么吃力了。
很快,马车驶到跟前,清莺被他抱起一跃而上,随后就被塞进了马车里。
坐在柔软的狐绒毯子上,清莺仰头看着他,“阿序,你生气了吗?”
魏槐序一手撑在她身后的马车壁上,微微喘着气,眼尾染上猩红,他低低道“这酒有问题。”
清莺震惊地瞪大了眼,“所以你方才是故意那么说的?”
“嗯。”
他垂下睫羽,盯着清莺近在咫尺的面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片刻之后往旁边挪了挪,对外面吩咐道“先回宫。”
马车开始向前驶去,
“你怎么样?”清莺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忽然现他浑身烫得出奇,惊讶不已,咬牙道“尉迟无忧竟然如此大胆!”
魏槐序回握她的手,闭了闭眼,声音含着几分磨砂一般的哑,“这东西他自己也喝了,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片刻,他的目光转移过来,直直的定在清莺的脸上,那出尘的绝色容颜在他眼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清莺看着他一点点向自己靠近时下意识地往后缩,却避无可避,终被他扣住手腕。
直到感觉腰间束缚怔松,清莺的理智才渐渐回笼。
他被疼痛刺激到蓦然睁开了眼,只一瞬,他便如惊弓之鸟般弹开了,后背撞上马车壁出砰的一声响。
清莺的腰带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她无措地背过身去,低着头,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
“对不起……”
清莺未答话,倒不是生气,实在是有些羞耻难当。
魏槐序看着她的背影,面上红晕不退反增,他别开目光,抬手扯下头上的带,绕过手腕几圈,用嘴叼着一边系着结,但几次都没成功。
清莺整理好衣裳,再转过身来便看到他埋着头在捆自己的手腕,愣了愣,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魏槐序抬起头,赤红着眼,声音沙哑“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中的应该是催情散。”
难怪他方才会做出那样有失分寸的举动。
尽管他们之前曾生过过亲密的接触,但到底是乎于情,止乎于礼,今日实在是有些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