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脱下大氅,他便将自己的外袍裹在了她身上。独属于男子的温热气息包裹了周身,的确驱散了不少入骨的寒意。
随后他忽然握住了她的脚踝,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脚,“皇上?”
“鞋袜都湿了,也脱了。”
“不必了吧……”
“怎么?”
清莺对上他的眼眸,里面一片澄澈,太过于坦然,让她一时有些无语。
“没事。”她抿了抿唇。
魏槐序动作自然地帮她褪去鞋袜,拿出一方帕子仔细地给她擦拭白嫩的双足。
“你这双足也跟冰块似的,要是这一路湿着回去,只怕明日又要病倒,自己身子什么样心里没点数?”他的语气明显含着几分愠怒。
清莺懒得辩驳,一声不吭地裹紧了外袍。
魏槐序知道她心里难受,不忍多责备,只默默将她的双足捂进怀里。
“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点东西。”
清莺顿时就来了精神,“是关于余月的吗?查到了什么?”
“是。不过,我想知道那日余月去了誉王府,是你派她去的吗?”
“嗯,是我,我让她去给世子送东西。”她声音艰涩“若不是我,她或许不会招此横祸,断送了性命……”
魏槐序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无奈的道“本来我还想生气,看你如此自责又实在不忍心。”
“你生什么气?”
“你背着我偷偷给前情人传信,作为丈夫我不该生气吗?”
清莺实在没心情与他说这些,蹙了蹙眉,“你的人到底查到了什么?”
魏槐序感觉心底郁闷极了,又不能泄,还只能如实说道“我的人查到余月从出宫开始就一路被人尾随,显然早就有人想要对她下手了。”
“谁?”清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衣袖。
“皇后。”
她呼吸凝滞了一瞬,却又没感到太多的意外。
她隐隐有所猜测的,她的仇人不多,算起来最恨她的当属柳疏疏。
但是下一秒魏槐序的话又让她瞬间呆住了,“但是真正害死余月的人应当不是她。”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魏槐序“你答应过我不会包庇的……”
“我没有在包庇,跟着余月的人已经被我擒获了,确实是皇后派去的,但是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被余月察觉了,所以余月才会和小福子分开。”
“你是说,余月提前离开茶楼是为了甩开尾随她的人?”
“根据目前所查,确是如此。”
“那你如何笃定不是她派去的人杀的?”
“既然她派去的人已经失手,而她当时身处宫中,理论上没办法短时间内对余月二次动手。”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不是她原本计划好的呢?”
“余月最后去的一个地方是乐坊,她去见了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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