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立即召集队员,迅询问杭州城内带有玫字与楼字的场所。
很快便得出结果。
这样的娱乐性质的地方,杭州城内只有一处,名为“玫瑰小楼。”
周凛立即带人前往玫瑰小楼,现这里是家披着歌舞厅外衣的窑子。
老鸨拿着绢帕,扭动着丰腴的身躯迎了上来。
“哎哟,各位大爷,这么早就来啊,姑娘们都还没休息好呢。”
周凛使了个眼色给行动队员。
一旁的行动队员林永涛立即掏出证件,露出腰间的手枪。
“我们是来查案的,立刻将门打开。”
老鸨见到手枪,当下身体一软,险些没站稳,哭诉着道。
“我们做的可是正当生意啊,各位大爷行行好。”
周凛听了这话有些没好气的道。
“正当生意?正当的皮肉生意是吧,行了,不是查你这个的,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清荷的姑娘。”
老鸨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她麻烦的,稍稍有些犹豫的答道。
“有的有的,不过清荷姑娘向来只是卖艺不卖身。”
一旁的林永涛立即打断道。
“不就是待价而沽,说得这么好听,当我没来过呢!行了,立即带我们长官去见清荷。”
老鸨话语被戳破,脸上并无丝毫愧色,厚着脸皮笑笑,一路小跑走在前面。
周凛边走边问道。
“这位清荷是什么来头。”
周凛等军人走得极快,加上老鸨常年缺少锻炼,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清荷也是位苦命人,来自乡下,因为干旱,遭了荒,家里揭不开锅,全家人都跑出去躲灾,母亲死在路上,父亲得了重病。
还有一位姐姐与两名弟弟,因为年纪幼小,也险些被饿死。
她实在于心不忍,便与姐姐一道,将自己卖了,给家里人换了些钱财,而后便在这玫瑰小楼讨生活,也是个苦命人呐,长官。”
老鸨说话间,时不时用绢帕擦拭眼角,似乎将自个儿都给感动了。
周凛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玫瑰小楼并不大,几人只走了两三分钟便来到一处房屋中。
一旁的林永涛正欲推门,就被周凛拦下。
周凛摇了摇头,轻轻叩了叩门。
“清荷姑娘在吗,我是沈鸿的同事,有事想来拜托你。”
屋内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
片刻后,门便应声而开,露出一位少女的模样。
周凛打量了一眼这位清荷姑娘。
现她身姿婀娜,长得亭亭玉立,虽说出身农家,但想必没做过多少农活,因而长得面容白皙。
只是在玫瑰小楼这等风尘之所,脸上仍然涂抹有少许脂粉,看上去倒是楚楚动人。
眼波流转间,露出几分羞怯之意。
“你是沈大哥的朋友?”
清荷打开门后,见到一群人围在门口,其中林永涛更是长得人高马大,凶神恶煞,清荷当即被吓得不轻,差点就把门关上了。
周凛挥了挥手,示意林永涛与老鸨等人离开,又从怀里取出字画交给清荷。
清荷接过字画,仔仔细细在手中翻看一番,这才打开门将周凛请了进去。
“这是我替姐姐抄写给的沈大哥的诗词,怎会落到你手上。
沈大哥……沈大哥他怎么了。”
清荷显得有些紧张,主动出声问道。
周凛并未回答清荷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沉重说道。
“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不过我还不能给你说,请问你能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