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赶紧过来把洒掉的盘子端走,收拾了一番桌案,大家这才消停下来,重新坐下用早膳。
吴纠说:“召师傅,纠到底怎么了?”
召忽咳嗽了一声,有些踟蹰的说:“公子……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吴纠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召忽,总觉得他这话怎么和齐侯问的相似,但是吴纠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奇怪的说:“还好。”
召忽咳嗽了两声,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一大早上,召忽就看到吴纠躺在齐侯怀里,两个人姿态亲密的相拥而眠,所以召忽才会问问吴纠睡得怎么样,哪知道吴纠说还好,简直不可置信。
不过召忽也没再说什么,就低头专心吃饭了。
吴纠先是被齐侯暧昧的态度弄得很奇怪,之后又是召忽模棱两可的态度。
召忽这么一说,不知情况的公孙隰朋似乎来了话题,顿时揉着自己的额角,满面苦恼的说:“说起昨天晚上,真是……唉!”
他这么一说,东郭牙脸色也不太好,召忽一听,这才发现,今日的东郭牙好像挺沉默的,眼睛底下一片乌青,敢情是没睡好,原来东郭牙睡眠不足的时候就比较冷淡。
吴纠打趣的说:“大司行还认房么?”
公孙隰朋摆手说:“大行人,你可别打趣隰朋,怎生是我认房?唉,大行人当真都想象不出,不信你问问东郭先生。”
东郭牙气压仍然很低,没说话只是低头吃饭,召忽见他气压这么低,突然来了兴致,眼睛转了好几下,仔细盯着东郭牙看。
东郭牙被他盯得抬起头来也看了召忽一眼,召忽笑了笑,说:“到底怎么回事?”
东郭牙没说话,只是吃饭,公孙隰朋说:“嗨,定然是东郭先生是斯文人,这话儿说不出来,就算隰朋是个粗人,这话儿也是难以启齿。”
吴纠和召忽听他们期期艾艾说不出来,更是好奇了,就连子清也有些好奇。
吴纠心想着,自己和召忽跟齐侯一间房间,都没有这么般唉声叹气,公孙隰朋和东郭牙不过是和公子元一间房,公子元还能把他们赶出去不成?
事实上,吴纠在这方面,想的总是太简单了,若是真的把东郭牙和公孙隰朋赶出去,那还好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