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吻我?”
萧禾一怔。
男人薄唇紧抿,声音低沉性感,可说出的话却直戳人心:“不要忘了,萧禾,你只是我的一个奴隶,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
萧禾心头一跳,他赶紧起身,轻声喊道:“樊……”
“闭嘴!”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别喊我的名字!”
萧禾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了,他想多说一些什么,可樊深却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拿出一个半圆形的东西,粗鲁地塞到了萧禾嘴中,萧禾蓦地睁大了眼,想要吐出去,可舌尖刚刚碰到那半圆,便被一阵电流袭中,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东西!
萧禾紧张地不行,这玩意完全超乎了他的认知,他弄不明白。
樊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望见他眼中的惶恐和不安,他却轻扬嘴角,眼底有了丝丝笑意。
他缓慢压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萧禾,我不是让你来享受的,我是在折磨你!”
话音落,他蛮横地闯了进去。
萧禾蓦地睁大了眼,身后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可这次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眼,惶恐,紧张,无助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樊深盯着他,蓝眸中没有丝毫怜悯和疼惜:“你不值得同情,萧禾……我给你的不及你给我的千万分之一。”
***
萧禾以为自己会死一次。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特么被做死了,也真是够奇葩到没朋友的。
他要是真死了,回到现实世界,秦肃问一句,萧禾自个儿都想找个墙撞死。
好在……他身体素质挺不错,竟然撑了下来,没死。
没死不一定是好事,因为萧禾觉得,这操蛋的现状,还真不如死了来的轻松愉快!
虽然他和秦肃都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治愈的过程会越来越艰难,但萧禾也真没想到会难到这个坑爹到姥姥家的地步。
整整一夜,萧禾被玩掉了半条命。
第二天早上樊深才离开。
萧禾躺在床上,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别提抹药之类的了,简直连最简单的清理都没有。
他身上一片狼藉,床上乱七八糟,甚至连嘴里那要人命的玩意都没被拿下去。
萧禾很想去收拾一下,但他真动不了,一点儿都动不了。
可这样躺下去,没准他真要去见秦肃了。
等啊等,没等到那做坏事的人,反倒是等来了一个陌生少年。
萧禾冷不丁看到陌生人,顿时心中一紧。
他这副惨样,是真没法让第二个人看到。
太羞耻,太不要脸,太没节操了!
萧禾的确是动不了,但他看着陌生人,一时羞恼交加,竟有了力气,他拼命抬手拿掉了嘴里的东西,又挣扎着拉过一床被子,盖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