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层的地下室只在角落开了一盏灯,不远处照射过来的微弱光线中,子桑倾平静的冰瞳下,眼神越渐冷漠。
哈帝·埃米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吗?
东阳西归才不会见了谁都收入囊中。
“东阳长风是你男朋友的父亲吧?”
在子桑倾的一再沉默中,哈帝·埃米突然话锋一转又绕回了东阳长风身上。
“……”
子桑倾的目光自始自终都没从哈帝·埃米脸上移开,她再次沉默不语。
东阳西归从没和她说过他亲生父亲的事情,子桑倾和哈帝·埃米一样,很多事情也只是猜得而已。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的,但这已经够了。”
面对子桑倾无声的抗议,哈帝·埃米也不动怒,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浅笑就再次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后,哈帝·埃米再次出现在地下室。
时间过去这么久,天早就黑了,一道声响过后,子桑倾正前方一扇墙突然打开了,哈帝·埃米出现在墙后。
依旧只有一盏灯光的灰暗地下室,随着哈帝·埃米的一步步靠近,子桑倾清楚的看着他的右手拿着一个小针筒。
哈帝·埃米的这个铁笼子太牢固,子桑倾身上除了一把手枪一把短匕首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逃出这个笼子。
此时成为阶下囚的子桑倾,黑沉着小脸看着哈帝·埃米。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哈帝·埃米那个针筒里的液体肯定是镇静剂。
“我知道你要把我带走,但现在已经天黑了,你把我眼睛蒙上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没必要给我打针吧?”
子桑倾快速想了好多种方法,她似乎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能阻止哈帝·埃米给她注射镇静剂。
她现在都被限制了自由,哈帝·埃米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纵有一身技能在手,子桑倾也颇有种无力施展的懊恼。
哈帝·埃米步步为局,从她进入咖啡馆开始就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
“把你眼睛蒙上你还有耳朵,你我都不是普通人,就没必要说这些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了。”
身为一名出色特工,如果他被绑架了,哈帝·埃米就算只用耳朵也能判断出敌人的地理位置,他可不会犯这种小错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势下,子桑倾也不反抗,她就那么眼睁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哈帝·埃米的针头扎进了她的皮肤。
“还挺识趣的。”
哈帝·埃米看着笼子里转眼就软倒在地的子桑倾,随手将针筒丢在了地上。
子桑倾的意识被迫进入了沉睡状态,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漆黑又封闭的视野里,她分辨是白天还是黑夜。
动作轻缓的爬坐起,眼睛适应黑暗光线的同时,子桑倾小心翼翼的伸手摸探着。
前伸的小手刚伸出去一点,就碰到了触感冰冷的铁条。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子桑倾明白,她还被关在铁笼子里。
眼睛虽然还未完成适应黑暗,但子桑倾知道她肯定不在咖啡店的地下室了。
因为她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血腥味,这在咖啡店的地下室是不曾闻到的。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