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青带着他们登上石阶,却并没有从大门中进,而是转向左侧,从一扇小门内走了进去。
大殿四面的窗户都紧闭着,一点阳光都透射不进去。
进入小门后,里面是一间空旷的房间。
房间面积不小,点着许多盏油灯、却依然有些昏暗。
一眼望去,屋子里除了两个柱子,几乎没有摆放什么东西,只有在正堂下,摆了两口红色的棺材。
两口红棺材不大,但做工看得出很精致,棺材上镂刻了许多花纹,还贴着大红的“囍”字。
6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棺材上贴喜字的。
两口棺材下各支了两条条凳,棺盖打开放到了一边。
棺材前,站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正凑在那议论着什么。
6潜一眼便注意到,他们当中有两个身穿明黄道袍的道士。
一个男道士,身材很是高大,有三十七八岁年纪,留着短须,看起来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他身旁站了一个女道士,身材矮小,大约只有十三四岁。
除了两名道士外,还有四名中年妇女、一个干瘦的老头、三名三四十岁的男子。
祝长青带着他们走上前去,两个小厮将那口装了纸嫁衣的木箱放下。
6潜这时才现,此间已经放了一口几乎一模一样的木箱。
祝长青先向那名道士见礼:“见过广元道人。”
人群中,一名四十来岁、身材有些福的中年男子向祝长青问道:“6师傅来了么?”
祝长青点点头,然后向众人介绍道:“这位是赵家屯的6潜6师傅,是咱们王家营一带屈一指的剪纸师傅,旁边那位是6师傅的帮手左丘姑娘。”
说完,他又向6潜介绍那名中年男子:“这位是本村的村长、同时也是本次葬礼的总管事祝庆丰。”
6潜拱手见礼,祝庆丰则只是大剌剌地点了下头。
似乎对他这个“王家营席剪纸师傅”的名号并不感冒。
6潜注意到,旁人对自己的到来并不如何在意,尤其是那位“广元道长”,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只有那个干瘦的老头,不住地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6潜有些奇怪,回望了过去。
似乎留意到两人的目光交流,祝长青再度为6潜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从会儿营请来的李师傅,也是一位剪纸师傅。”
6潜恍然大悟,这是碰上同行了,怪不得他对自己这么关注。
会儿营,这可不近啊。
祝长青又解释道:“时间紧迫,我们就安排了两位剪纸师傅,分别为两位新娘子做嫁衣。”
6潜看了看地上的两口装纸嫁衣的木箱,又看了看两口红棺材,他蓦地明白过来了。
新娘子,居然有两个。
鸳鸯双栖“蝶”双飞。
孝,真是孝死了。
院子很空旷,只有正中央建了一座大殿。
除此之外,别无一物。地面被铲得很平整,一花一草一树都没有。
在这山坡之上,平出这么大一块平地来,可也不算小工程了。
6潜有些好奇这座院落的用途。
从中央的大殿来看,似乎是一座祠堂。
石阶之上,大殿的中央开了一扇大门,大门紧闭着,看不到大殿里面的景象。
祝长青带着他们登上石阶,却并没有从大门中进,而是转向左侧,从一扇小门内走了进去。
大殿四面的窗户都紧闭着,一点阳光都透射不进去。
进入小门后,里面是一间空旷的房间。
房间面积不小,点着许多盏油灯、却依然有些昏暗。
一眼望去,屋子里除了两个柱子,几乎没有摆放什么东西,只有在正堂下,摆了两口红色的棺材。
两口红棺材不大,但做工看得出很精致,棺材上镂刻了许多花纹,还贴着大红的“囍”字。
6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棺材上贴喜字的。
两口棺材下各支了两条条凳,棺盖打开放到了一边。
棺材前,站了十来个人,有男有女,正凑在那议论着什么。
6潜一眼便注意到,他们当中有两个身穿明黄道袍的道士。
一个男道士,身材很是高大,有三十七八岁年纪,留着短须,看起来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