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我没事,嗯……”
南鹤柠疼的不想说话,她看了眼山洞,就他们,索性抓着北月擎火炉似的手,压在肚子上。
“肚子疼?”
北月擎催动内力,看着她稍微缓和,“我们去东阳!”
“不用,你的手很暖,很快就不疼了。”
南鹤柠靠在北月擎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却依旧眉头紧皱。
赶回来的不祁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心,“她怎么了?病了吗?”
北月擎手被压麻了,一片殷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南鹤柠!不许你死!”
刚好点的南鹤柠被摇醒,她看着北月擎泛红的眼眶,“你怎么了?我没事,就是来了大姨……每个月都有那几天。”
北月擎回想着,公主爱吃冰,每个月都有几天不吃冰,会不会也是此缘故?
“好了,别耗费精力了,”
南鹤柠实在不想说话,不祁抓着南鹤柠的手,“你,不是有个带毛的吗?拿出来盖上。”
这时候,南鹤柠才想起来,但扭头看向洞外的大雨,恍惚看到了一道身影。
再起身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是幻觉,随口埋怨了几句,就倒下睡了。
北月擎不放心,冒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半个人影。
这场雨持续了半个月,南鹤柠除了头几天身体不舒服,后边每一天都换着法占便宜。
北月擎也在这时,收到飞鸽传书。
信中提及京城已干旱半月有余,皇上希望他能赈灾。
不祁瞄了一眼,“这姓北月的没一个好东西,说得好听,赈灾拿什么赈?流放又通缉,还要指望你,不要脸!”
南鹤柠把信揉碎,狠狠踩了几脚,“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你还给回信,你……”
回信只有四个字:忙着流放。
南鹤柠心里问候着北月恒父子,对旱灾只字不提,反倒是企图榨干北月擎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这爷儿俩,不愧是亲父子,他爹的无耻下贱完美遗传。
“等等,他们不会是想对摄政王府下手吧?”
北月擎笑而不语,那他们心思真的动歪了,王府库房的东西,他都没碰,每次皇上给的,或者其他嫔妃给的,连看都没看,要是有毒什么的,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祁没忍住笑出声,“摄政王不愧是摄政王。”
南鹤柠云里雾里,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你不是缺钱吗?你想个办法派人回摄政王府,好歹能保住一点是一点,别喂狗!”
北月擎摇头,“王府库房都是他们给的。”
“那也是宝贝,万一……”
等等,万一他们此前就想害北月擎,在东西上动手脚,如此一来兜兜转转还是落入他们手中,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雨下个不停,黄沙被冲走,露出满是石子的地面。
不祁不由得感叹,“京城大干旱已久,这里大雨如注,到底是天要亡北月?还是北月气数殆尽?”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过可怜了京城的百姓。”
南鹤柠仿佛又看到了她肚子疼那天看到的影子,这次她打算智取。
故作吃惊,惊呼,“王爷,他们好可怜,要不你先回京看看,虽说皇室无情,可怜了北月的百姓。”
说罢,朝北月擎猛眨眼。
北月擎也察觉到了,这附近极有可能有第四个人。
“你莫急,我会回来的。”
说罢,就冒着大雨离开了山洞。
南鹤柠见时机已到,看向不远处的不祁。
“祁哥,王爷此一去凶多吉少,以后就仰仗你了。”
不祁:“……”
北月擎方才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深意,难不成,是将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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