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碎了。”
秦褚也是没有想到,他破天荒说了这么长一大段话,奚云寄居然关注到的点是他的珠子碎了。
觉得没有得到重视的秦褚上市有点不满,刚想说再强调点什么,就见奚云寄刚刚还轻松的脸色,一下沉重了起来,盘腿就开始在那掐算。
“怎么了吗?”
约摸几分钟之后奚云寄才是结束了那个动作恢复了正常。
秦褚的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奚云寄也就大概了解了,刚刚那件事情应该就是一件乌龙,不过是秦褚不好意思讲罢了,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既然都说开了,奚云寄也就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眼前这个人,一是自己的债主,二是对自己那么好南浔的朋友,那自然这么一点小事,也就是要照顾上的。
所以在听着秦褚说自己给的菩提子居然都不能压住那个邪祟,刚刚也就是替他念了一段驱魔咒。
“好了,现在。我也明白了,你说的那今晚就在这休息吧,不会再有事了,有我在这,你就放心好好睡吧。”
奚云寄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
就是看着房间内的地方有点犯难,“秦先生,你看啊,我这个这么小,您准备睡在哪呢?”
“这个没有,沙地方又太窄,没办法打地铺。”
奚云寄一边说一边偷偷瞥着秦褚脸上的神情,还是希望他自己知难而退。
结果没想到,他说的这一番话,对秦褚并没有什么影响。
人扫视了一圈,看了看,就那觉得并不是什么问题,现在他满身也没有别的想法了。奚云寄不了解他之前,所以不清楚。
其实在这之前秦褚被长期失眠恶寒的情况,已经纠缠很久了。
他也不是说本身性格就如此恶劣,只不过在长期失眠多梦,休息不好的状态下,实在是很难保持一个心平气和的状态。
南浔之前跟他说过很久,很多次说让他好好休息,但他也不是说不想好好休息是真的,每当要睡觉的时候,就经常被莫名不知何处而来的恶寒,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噩梦所纠缠。
但今天在医院的时候,虽然说不知道心机做了什么,但却是真实的替他改善了那种让人非常焦躁不适的状态。
所以清楚,想赌一把,赌奚云寄是那个能让他生活恢复正轨的人。
秦褚脑袋里想了这么多心思,奚云寄是一个也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秦褚今天是十分的不对劲,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按之前的话,他肯定也觉得是无所谓的,都是男人嘛,就睡张床,也没有什么事,顶多是有点别扭罢了。
但自从他那次现自己画错了桃花符之后,他就真的很慌,他也不敢把这件事情跟清楚讲,所以在清楚理所当然的这么讲了之后,他也确实是没有找到什么能正当拒绝的理由,也就是苦着脸躺上了床。
奚云寄当时选房子落脚的时候,对其他一切的要求都挺无所谓的,就是特别看中睡觉的地方,特地挑了一张1m8的大床。
所以其实说的是两个人一起睡一张床,其实根本就挨不着边,这张大床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
是互相压根就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任何接触的那种。
但这对奚云寄而言。其实并不会缓解什么,身边躺着一个人,这种事情是真实存在的,精神上也是会有那种压力的。
所以他虽然说关了灯,但还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实在是很难有所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