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看着阿珩关上了门,坐直身体看着温淮之问。
他头痛的不仅仅是温淮之母亲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是他姑姑,楚安的母亲,这三个女人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确实是阿屿杀了我母亲。”
温淮之轻启薄唇,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说,
“但应该是我母亲用心理操纵,迫使阿屿做了这件事情。
阿屿的记忆,应该是因为我母亲当年给她用的某种心理暗示,让她忘记了这一切。”
温淮之沉声说着抬眸看着秦炀。
“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怎么触阿屿的记忆,这样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被触……这好像就是在你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到时候……”
秦炀想到这里整个人感觉一个头八个大,到时候自己又是里外不是人,帮哪个都不对了。
总不能帮着温淮之嘎了自己妹妹,或者为了自己的妹妹和温淮之闹翻脸?
为什么做选择的总是他?
“不要随便去做预设,现在所有的事情还都是一团迷雾,你去查一下边斯年跑到哪去了。这家伙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这么静悄悄的。”
温淮之被烟熏得眼睛有些疼了,眯着眼睛掐灭了手中的烟。
“淮哥,秦老板,简禧先生说他有案子要先回市局。”
阿珩敲敲门,打开门冷声说着。
“你这小相好,倒是个好警察。”
温淮之听着阿珩的话点点头,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秦炀,起身准备离开。
“我俩已经没有关系了。”
秦炀有些黯然神伤地低下头,掩饰着自己难过的情绪。
“没关系?那人家给你系扣子,要不改天让他给我系一下?”
温淮之听着秦炀的言,感觉自己厌蠢症要犯了,这秦炀怎么别的都游刃有余,到了自己感情问题上面像个棒槌一样。
秦炀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温淮之会说这个事情,这祖宗不是向来对别人的事情漠不关心,怎么还突然注意到这个细节了。
他老脸一红,有些窘迫地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温淮之睨了自己一眼,清了清嗓子说:
“淮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呵!”
温淮之不自觉勾起嘴角笑了笑,手不自觉摩挲了一下打火机上的小白花。
难不成自己让那个呆子传染了,怎么也没事管起闲事来了。
另一边,江书屿抱着自己的电脑和楚安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学姐,夏子熹出差了吗?”
江书屿疑惑,今天竟然没有在家里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
“嗯,说是要出去。”
楚安点头,看着江书屿戴着眼镜十分认真地在改论文。
她有些疑惑,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其实是在一个兼职做地推的地方,没有想到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了。
“学姐,你看起来好一些了哦。”
江书屿看着楚安穿着白色的居家服,坐在自己身边,书摊开在她的膝头,整个人慵懒地靠在一边看着自己,推了推眼镜笑着说。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开心,阿屿。”
楚安闻言,偏着头看着江书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