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有些熟悉,难不成自己又重生了?
江书屿被自己冒出来的诡异念头逗的苦笑,侧目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串佛珠。
原来是你的味道啊。
“阿屿?”
楚安看着直升机离开,才拿着一杯温水来到江书屿的房间里,看着江书屿奄奄一息的模样,蹲在床边不自觉蹙眉,
“温淮之去救夏子熹了,如果你想离开,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江书屿原本半阖着的眼眸慢慢抬起,疑惑地看着楚安,沙哑的声音好像被砂纸打磨过了一般:
“你知道,被我在福利院开枪杀死的,就是,边少薇女士。”
“你……”
楚安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她睁大眼睛看着江书屿,这件事情是谁告诉江书屿的?
不可能是温淮之,温淮之如果要告诉江书屿,不可能自己销毁了那些证据。
难道……难道是她想起来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啊。”
江书屿看着楚安,有些失望地垂眸。
那温淮之知不知道?他知道又该怎么样自处?
杀了她?
“阿屿。”
楚安看着江书屿拔掉手上的针,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喊着她的名字,可终归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她纤长的手搭在被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轻轻拍着江书屿的身体。
“只有在极端恐惧下,才会分泌肾上腺素红,这是完成人体自我修复的物质。也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对吧?”
江书屿低闷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响起。
她知道楚安在,但是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她也不是很在乎,继续说,
“人格解离,就像灵魂抽离的肉体,这样即使分泌了这个东西想要修复,也是泥牛入海。所以,我是个怪物。”
楚安听着江书屿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社交水平可以说基本没有,安慰别人的话又不是很会说。
阿屿这个状况……
“喝点水吧,你的嗓子受不了了。”
楚安舔舔唇,安静地守在江书屿身边,给她喂了一点水。
她悄悄地抬着一点被子,看着蜷缩在里面的阿屿,心中不自觉地叹气,她担心江书屿闷死在里面。
江书屿闭上眼睛就会进入冗长的梦境,她垂着眼眸,感觉到自己呼吸都有些疲惫的感觉,伸手把温淮之留下的那串佛珠拿过来双手捧在心口的位置。
“倘若这个世界爱恨分明,便不会再有腐烂的声音。”
楚安看着江书屿的小动作,轻启薄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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