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算是科研组的,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目前职位比较混乱,干的活也颇为混乱。
不过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分工本来就没那么明确,基本上上头派了任务就要去干。不干的话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认为你这是背叛组织or不听话or这么不听话一定是背叛组织你是个卧底吧,然后ko;还有一种是你上司知道你就是这个性格并且你也没有造成多大损失,觉得留着你更有用,然后将功赎罪。
最后一种是你的位置够高了,而且还是个组织二代在boss那边很有面子,即使犯了大错误也没有特别较真。
第一种的例子很多,第二种典型代表是我自己,第三种就是朗姆。
所以说我们组织真的管理怪混乱的,这个组织没啥前途啊。如果不是琴酒老大太难说动了,我早就喊人一起跳槽改行了。
不过我也知道这种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慢慢来吧。总有一天我能说服对方和我一起跳槽的!
我今天要做的事情是去和爱尔兰碰个头交接一下,并且重新启动一下三年前用的那个马甲。
所以,为了配合今天的身份,我还刻意在外貌上也改动了一下,梳了个双麻花辫,戴上了黑框眼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中里颇为常见的有点书呆子的优等生文学少女类型。
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都是酒名为代号,爱尔兰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小时候被组织成员收养了所以加入的,和小时候被组织养着的我的处境类似。
我们两人还算合得来,之前也合作过好几次,再加上我的马甲一号安排着的亲属关系是他的养父,我们关系还不错。
“别把碎渣掉在车上啊!”爱尔兰瞥了一眼后视镜,立马出声道,还抱怨开了,“琴酒难道允许你在车上吃薯片吗?他还挺宝贝自己那辆车的。”
我啃着刚刚出门时排队买的限量甜甜圈,义正言辞地回道:“是啊,因为不让我吃,我这才在你车上吃的啊。”
“……”爱尔兰无语了一阵,沉默片刻后放弃和我争论,顺着问道,“你今天易容了?”
“没啊,只是换了个发型戴了个黑框眼镜,用化妆术改变了一下造型而已。”我用纸巾接着吃甜甜圈掉下来的碎屑,慢吞吞地说道,“易容术虽然能使人看起来差距很大,但是万一遇上什么事情,脸部被撞击啊之类的,太容易暴露了。我打算把这个身份长期使用,当然不能这么干。”
“研究所那边你暂时只能停工了吧?你这是体验完高中生活之后还想去大学吗?”
“不!”我义正言辞地反驳了,脸上都流露出了几分厌学的情绪,“我14岁就上大学了,后面为了双博士学位已经读够了!绝对不要再上学!”
“啊,也是,你这才从美国回来不久,就是又读了一个学位吗?”爱尔兰恍然道,“上次是工程学,这次是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回道:“心理学。”
爱尔兰听着有些纳闷:“嗯?这个有必要去专门读个博士吗?boss要求的?”
我幽幽地望向了窗外:“不,是琴酒老大要求的。”
爱尔兰:“……”
一瞬间,车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半晌过后,爱尔兰才试探性地问道:“你和琴酒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表情一变,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凝重:“你为什么老是提琴酒老大?想和我抢?”
“……谁t想啊!?”爱尔兰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脏话,“少在那里插科打诨转移话题了!你明知道我指什么!”
没错,我知道。
爱尔兰的困惑是组织里不少人的困惑,大概就是半夜里会突然惊醒坐起来想着“不是,为什么啊”的那种。
但是这个答案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看向他,故作深沉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爱尔兰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一些,声线都有了些变化,“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