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学习吗?听话点。”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还顺从地把另一条腿也搭上去:“……你教吗?”
对方松开掐着我下颌的手,顺着放下,指背在咽喉处摩挲了两下,勾起了嘴角:“你会的动作技能不都是我教的。”
我盯着他,忽然用一种颇为学术商讨般的口吻认真询问道:“可是阿阵你耐心教我,又不打算和我交往,所以是想……免费甚至倒贴把我培养出来之后便宜别人?”
你看这是正经教学吗
我发誓我是认真询问、并没有别的意思的,起码肯定不是挑衅!
但是很显然,在琴酒老大看来不是的。
虽然其实我怀疑是因为他也说不出反驳我的话来。
对方只是眼神在那一瞬间有了变化,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吗?”
……这就属于胡说的范畴了!因为按照他对其他人的标准来评判的话,明明他就没有不纵容我的时候啊!不至于自己没发现吧!
当然,这句话我肯定不能说出来,我还是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呛声什么时候该闭嘴的。
所以,我只是一脸无辜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力求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对方在和我对视片刻后,忽然间松开了手,收回了力道,坐了起来。
我有些懵,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手按着沙发坐了起来,还有些没回过神,哎?就这样子吗?我还以为他会……
我还在茫然的时候,琴酒老大就有了进一步的动作,直接一把揽住我把我抱到他腿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双腿岔开背对着他坐好,手掌按在他的膝盖处,身体微微往前倾,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着自己的基本判断,按照这个姿势的话,接下来应该是坐着做……
我并不介意这件事,还调整了坐姿,往里坐了点。
然而我猜错了。
对方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圈在怀中,俯身贴上来靠着,另一手抓住我的手牵引到我的小腹处,然后贴着慢慢往下,凑到我的耳边,语气中的恶劣没有丝毫的隐藏:“首先先学会自己做。”
……哎?
我慢了半拍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倏地扭头,脸上都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
而对方没有动,嘴唇贴着我的耳廓,刻意压低几分的声音里透露出他此时的兴致颇高:“放心,我会和以前一样手把手教你的。”
我并不是没有自己尝试过,毕竟我又不是性无感,对于自己身体的探索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了解自我的一道必经之路。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过在有人旁观的时候这么做!也完全没有想过是会有人按着我带着我这么做的!
内心涌上来的羞耻感让身体的敏感程度都莫名提高了一截,我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自觉地用脚跟在人小腿上难耐地磨蹭着,整个人都想缩起来,喊人名字的声音已经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但是这个时候求饶一点用都没有,还会得到对方一句“只会在这种时候假装认错”的无情评价。可是换成咒骂的话嘴会被堵住出不了声,从关键部位蔓延到四肢的酸胀感加倍,被吸吮得舌根都感觉有些发麻。
在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瘫软,往后一靠躺在对方怀中,微喘着气,吸吸鼻子还带着点小声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