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这个装作不知道是为了试探我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啊!相反的我还应该生气一点吧!
这么一想,我原本高兴的脸瞬间垮下,在到家之后,刚刚关上门就发问:“那如果是我本人是克格勃的话,你会怎么办?”
对方都没回头看我,直接摘下帽子挂在衣帽架上,用明显敷衍的语调回道:“那就宰了你。”
“……”我抿了抿唇,紧盯着他,暗暗腹诽,你等着,回头我就把你打成同类还把资料送现存官方机构里去。你想不和我一个阵营组织都不答应!
“如果这样子的话,我就离家出走跟别的不介意的人跑了……”我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见背对着我的银发青年无动于衷脱外套的样子,感觉更气了,虽然因为还是有那么点心虚所以我说得很小声,但是这家伙绝对听到了的!
我原本都在脱鞋了,靴子的拉链都拉到了一半,见状忍不住上去咬了人一口,脖子是不成了,身高限制而且对方过于警惕,除了那种时候我都做不到……但是抓着人的手在人手腕上咬一口还是能做到的。
上次我不就成功了么!他甚至都没什么反应无视了!
只是……这一次,后续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我的确是咬成功了,但是……阿阵他并没有和上次一样不当回事……呃,应该说的确没有把我咬人这件事当一回事,只是忽然间把我半抱起来按在门上,低头亲上来。
我原本想要抱怨的话就此堵在了喉咙里,发出的只是含糊的呜咽声,在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之后就改成了搂住人的脖子开始回应他。阿阵他一贯的吻法都很用力而且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甚至可以说有时候会显得有些粗暴带着点疼痛的感觉,到最后都会让我觉得舌根发麻。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每当我觉得有些疼了反击他,去咬他或者抓他的时候,他也不会生气甚至全盘接受,甚至还会安抚性地亲亲别的地方。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安抚了。
在这一吻结束之后,他用手抵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紧盯着我,扯起嘴角,明明扬起的弧度很大,看起来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的。
“离家出走?”他重复问了一句。
我一愣,眨了眨眼,觉得有些新奇,看着他不说话。
因为我忽然想到了很早以前的一件事,当时我年纪还小,因为在实验室里闲着无聊,去隔壁组教了作为实验体的鹦鹉说话捅了篓子,然后查监控发现是我干的,于是把我问责了一顿……我很不开心,离家出走了。
然后被面如寒霜的琴酒老大抓了回来。
琴酒老大有个习惯,那就是能动手就不废话……可是这样子也知道了,他虽然很会说狠话,但其实并不太会长篇大论地责骂人。
到我这里就更明显地暴露短处了,因为他不会对我动手。
我记得当时的对话是这样子的……
“所以……你到底教了别人的鹦鹉什么?”银发青年一脸没好气的问道。
我脸上带着几分心虚,脚尖在那里磨蹭着地,嗫喏着:“也没什么啊……”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道:“说。”
见人真的要生气了,我乖乖回答了:“人家就只是教它说‘救命,我怎么变成鹦鹉了’而已嘛……”
银发青年:“……”
虽然他看起来板着脸,但是我对于人的情绪很敏感,尤其是他的,所以立马发现了他其实没怎么生气甚至可能还有些想笑,立马心虚撤下,情绪也跟着高昂起来:“阿阵你也觉得很好笑对不对!我本来只是想给未来会成为同事的大家一个见面礼啊!谁知道他们会当真还认真研究了啊!我怀疑他们就是想骗经费,然后故意甩锅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