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轻松动,6危立马打蛇随棍上,哼哼的更起劲了,“宝贝,真的疼,不按了好不好?
我错了,我下次肯定不下这么狠的手了……
你疼疼你的a1pha吧……”
6危这会哼哼的声音对严轻来说就是一连串迷魂炮弹,直哼的他是收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两人领证以来,严轻几乎没对6危冷过脸,这次算得上是正经生气的第一次了。
这么容易放过,这个臭a1pha肯定还是不会把他自己当回事。
“你还敢有下次?”
咬着才牙从齿缝中憋出来的冷言冷语,严轻也很辛苦。
他现在就想把他的a1pha抱起来放在*上,从头到脚仔细检查检查还有没有哪伤着。
谁家a1pha这么娇啊,捏两把都能青红一片……
6危在老婆面前滑跪都已经熟练的不能更熟练,“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老婆,我好疼啊……
要老婆亲亲才能不疼。”
臭a1pha微张着嘴冲自己撒娇的样子让严轻险些把持不住,6危花瓣一样好看红润的唇就差贴个“快来亲我,甜不要钱”的标签了。
6危不知道他老婆忍得有多辛苦,见严轻不为所动,6危还不要脸地释放了一点引诱信息素。
这一点信息素就像是能点燃炸弹的导火索,严轻连多一秒都不想再忍,凑近恶狠狠地叼住了a1pha的嘴唇,却在落齿之时卸了力道,只轻轻地研磨了几下。
轻微的噬咬本该是痒,但6危的感受却是又疼又痒。
谁受得住这种引诱一样的亲吻啊。
本该干正事的两人就这么在房间里开始胡天胡地。
与此同时,小周还兢兢业业地在研究所内转悠。
参观完仪器后那边就散场让大家自行在研究所内参观交流。
小周想着今天转悠的人肯定不少,随便跟着两个可能都能拍到点东西。
于是他跟完这个跟那个,跟完那个又跟下一个。
冬天的c市寒风刺骨,小周冻的脸青头木,吸溜着鼻涕躲在一个角落看自己拍的一些照片。
看着看着就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小老板和小老板娘怎么一直也没联系他,刚才他去交流会场也没找到两个人……
完,他俩不会是出事了吧!?
在小周开始疯狂担心两人的时候,6危正引诱着他老婆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高的契合度让6危的一个眼神都能成为诱惑严轻的毒药,而且是百试不爽一次上瘾的那种。
小周出的消息没人回,打出的电话无人接。
他又怕两人其实没事,那他自己直接找这里的保安反而会引起注意。
站在瑟瑟寒风中,小周茫然又无助。
他不敢给老板打电话说自己把小老板和小老板娘弄丢了,真要这么说,老板说不定会让他提头回去谢罪。
6危咬着嘴唇难耐地长哼出声,汗湿腻的皮肤贴在一起,屋里只有喘息声在响。
床铺上的被褥乱作一团,很像是有人在上面打了一架。
回过神的严轻盯着天花板,深深反思着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荒唐。
荒唐至极!
“你就是狐狸精变的。”
严轻小声痛斥着6危,这是他能在此刻说出的最重的责备了。
狼被狐狸诱惑了,这合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