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轻没有启动车子,“我要去见一见温执。”
6危赶忙拽住人,“别别别,我告诉你,你别去见他了。”
温执对着他都说不出什么好话,对着他老婆还不知道要说多恶心的话出来。
“他就是说。。。。。。说司远山喜欢的人是、是我。”
说完这句话,6危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严轻愣了几秒,“他确定不是被关出精神病了?”
第一句难受的话已经说了出来,6危就索性把剩下温执说的话都给严轻复述了一遍。
听完这些“神奇言”,严轻的神色也不太好。
他的a1pha被那种变态惦记甚至意*,怎么想他都高兴不起来。
但仔细想想,这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司远山对“让6危回研究所”这事会那么执着。
也许变态对喜爱的表达方式都很特殊?
“温执的腺体真的。。。?”
严轻挺讨厌温执,但对于挖人腺体这事还是会让人觉得过分。
6危点点头,沉默了一小会,“走吧,我们回去收拾收拾就回h市。
温执以后会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事,跟我们无关了。”
严轻没在说话,启动车子驶离了派出所。
6危固然这么说,但看到从小心疼到大的弟弟被挖了腺体,心里说不难受就真的是谎话了。
他跟温执,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
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时,6危还在愣。
眼前突然陷入黑暗,严轻干燥温暖的手掌捂在了6危的眼睛上,“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可以难过,但没必要自责。
你就算当初小心再小心,也不可能控制得住人心。
温执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哥哥,你就是再疼他,他也不会想要乖乖做你的弟弟。”
6危抬手搭在严轻的手上,掌心的冰凉让严轻手背紧绷了一瞬。
6危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叹息般的感觉,“你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啊。。。。。。”
严轻自然不能说他针对6危的性格做过研究,想要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想什么还是比较容易的事。
斟酌了一下,严轻决定用土味情话赖过去,“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自然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
这话果然逗笑了6危,他把严轻的手拽下来,眼里有稀碎的笑意。
“我刚刚确实是在想,如果我一开始注意一点,我和温执是不是不会走到这一步,他对我是不是也不会展出那种。。。。。。唔!?”
严轻难得翻了个白眼,直接伸手捏住了6危的嘴,给他捏成了鸭子嘴的形状,还是使了点力气的那种。
“我刚说完什么,这还没过一分钟呢,你就开始给自己揽责任了。
我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你要是同意就点头,不同意我就不撒手。”
这话都说了,6危敢不点头么。
见人点了点头,严轻这才松手,“行了,这事儿就算是到此结束,把不开心的事都留在这个破地方,我们收拾收拾回家吧。”
平时在公司里正经且高冷的严总这会姿势散漫,多了几分痞气。
要是再叼根烟,就有点要收保护费的气质了。
6危乐呵呵地伸手跟严轻的手指碰了碰,“行,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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