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先生的礼物是用十二生肖的‘鞭’所提炼而成的‘日久丸’,据说即便练了‘葵花宝典’吃了这药也能在床上‘东方不败’……
至于夏先生,则是亲自将礼物送上了门,一个清秀绝伦的小倌。
“这是我费尽心思才从江南挖过来的上品,前后皆可用,能够满足你所有的需求。”夏先生一本正经地对表情彻底放空的萧莫豫道:“性取向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你喜欢男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原本想送你‘男男春宫图’,可图文并茂又哪里有实物演练来得生动有效,你说对不对?”
华采幽忍不住哀嚎:“不是让你别说吗?!”
“我没说啊,我是用笔写出来的。”
“…………”
夏先生又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花老板,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他休了你是为你好,不想耽误你一辈子,你一定要理解他的这片苦心才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尽快找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帮你破了处,去好好体验性事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吧!还是说,你喜欢的其实是女人?‘磨镜’虽然比较少,不过我倒知道有个地方提供这种服务……”
“……带着你的人还有这两样东西,出门左转,不送!”
华采幽嘴上说的客气,手上却虎虎生威挥起了大扫把,直舞得飞沙走石风云变色将意犹未尽的夏先生并几样礼物一起扫地出门。
抹把汗,一回头,恰见萧莫豫从头到脚灰扑扑的站在后面,只有那张小脸是绿油油的……
萧莫豫的绿脸一直保持到晚饭后,期间无论怎么哄怎么逗通通不给回应,看样子此次受的刺激委实不小。
一个大老爷们被如此质疑那方面的功能,的确丢人了些也悲催了些,华采幽深表理解和同情。
端了汤药放在案头,华采幽对只管埋头做事的萧莫豫笑道:“还生气呢?他们几个就是这样抽风,平时玩笑惯了的,当不得真。”见还是压根儿不搭理,不禁也有些失了耐性:“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跟个娘们似的有完没完啊?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的后面是不是给那个小倌前面用的了……”
萧莫豫很是反应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她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绿油油变成了黑黢黢,小脸上散发着堪比百年锅底般的厚重光泽让华采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慢慢站起身,磨着后牙槽:“怀疑?”
“不不不,我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
萧莫豫越来越阴恻恻的声音和表情让华采幽渐渐怒从心起:“小墨鱼你够了啊!得罪你的又不是我,有本事你找他们四个发飙抖威风去!我看在你生病的份儿上好言好语说了那么多,你倒蹬鼻子上脸起来!”
“如果不是你,他们又岂能辱得了我?!”
“关我什么事?”
“你一而再将……将隐秘私事说与旁人,究竟意欲何为?”萧莫豫将华采幽逼得抵在书桌边沿上,隐在阴影里的脸看上去颇有几分黑无常的味道:“或者,你是想借他们的口来表达你的真实想法?”
于是这次换华采幽费了好大的力气去做反应,然后万分优雅的虎躯一震……
“你的意思是,我很想让你为我破处?!”
萧莫豫对于这种专业领域里的直白说法显然不大适应,自己把自己呛了一下,侧转了身子连连咳嗽。
华采幽则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小墨鱼你有病吧?自恋成这副样子!我就算再不靠谱不着调也不可能满世界跟别人说自己还是个处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脸呢!是夏先生那双贼眼看出来的好不好?今儿个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本老鸨如果想找个男人上床,比喝口水还简单,你算老几?”
“油菜花,你再说一遍!”
“老娘就算把全雍城的男人都睡了,也不会找你!”
萧莫豫的脸色顿时又变了,从黑黢黢变成了红彤彤,那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喜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