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流氓,到那边找张纸跟你的画作玩你的文艺小腔调去,别来招我!”
萧莫豫的语声沉沉,嗓音哑哑:“还有什么纸比你的身体更适合做画?”
轻轻压住华采幽动个不停的下半身,一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将之固定于床头,一手执笔在其浑圆翘挺上的两点粉晕处描摹,不同于之前的快速,这回一笔一画进行得很是缓慢,力道也甚是轻盈。柔软的细狼毫在敏感的肌肤上一次次拂过,带来的微痒酥麻让整个身体随之战栗,就连血液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骚动起来。
华采幽想要挣扎却已全身无力,只好咬着下唇瞪着终于完成大作正在以十分认真万分专业非常严肃的态度歪头欣赏的萧莫豫:“小墨鱼你等着,老鸨报仇十年不晚,咱俩有的是时间死磕!”
“油菜
花你瞧,你又威胁我。”萧莫豫瘪瘪嘴竟像是很委屈:“那我就只有对你再不客气一点了……”
画笔于是缓缓向下,勾勒出梅树的枝桠,足足过了盏茶功夫,方行笔至肚脐处,又是一番精雕细琢,而后继续下移,以密处做土壤,描出数片迎风而落化作春泥的花瓣……
华采幽此刻已是喘息难抑,额间的红梅被渗出的汗珠晕开,更添魅惑。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被沾湿,不规律地颤动着。
萧莫豫停笔,抬头,见了她的模样先是一愣,旋即瞳孔的颜色陡沉。随手将朱笔远掷,俯身含住她润泽的双唇,松开她的手腕,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抬起与自己的身子紧密结合,没有一丝空隙。
在由慢而快的律动中,华采幽眼里的雾气终于成串滚落,被萧莫豫轻轻舔去,埋首在她的耳边,声音里是满满的心疼:“傻瓜,坚强了那么久,这会儿倒哭了。”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双腿与他交相纠缠,用指尖和牙齿在他身体上留下点点痕迹,华采幽哽咽着呻吟:“我想起以后常常要被你这么不客气地对待,我就喜极而泣。”
“…………”
“油菜花,我还想要个女儿。”
“去你的,当我是母猪啊?一年到头就给你生孩子玩儿?”
“要不然,咱歇一年生一次?”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先定计划嘛!”
“我现在要睡觉!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小墨鱼你急什么?”
“嗯,还长着,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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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莫豫因为中毒的时间过久,所以解起来也很慢,一直拖到那九九八十一多寒梅无论是在纸上还是在某人的身体上尽皆被点成了红色,才算把体内的残毒基本清除干净。
二月,春寒料峭。
华采幽去市集买了些东西,准备过几天在路上用。
萧莫豫说族里出了点事,急需赶回去处理,所以没时间绕道雍城去跟‘销金楼’众人道别。华采幽也不愿分开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见面就又要上演一出煽情的离愁别绪,便决定先直接回江南,待到事毕,孩子们入了族谱,再找机会回来与那帮家伙好好聚上一聚,反正萧家在此处有产业,以后总要常来常往的。
回来时,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说是受托将两样东西交给她,见华采幽接过,那人立即便走了。
两样东西分别是一个小铁盒,一封信。
铁盒的边沿拐角有几处应该是被火熏出的黑印,秘锁已被打开,是萧家专用的那种保存重要文件的机密设置。
信是魏留写来的,信纸不知何故有些皱有些旧,墨迹也像是有段时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