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不关门就要行苟且之事的?”
“不关门也不代表你就可以不问自入!”
萧莫豫倍感头疼地阻止了两个死磕到底的人:“盟主大驾光临可是为了那坛酒?放在厨房了,请自便。”又对华采幽随口解释了一句:“他这是老毛病了,你也莫要与他计较。我早就说过,小高那不敲门的习惯便是跟他学的。”
华采幽愣了愣,眨了眨眼。
白衣男子则风华绝代的飘了出去,一眨眼,又抱着一个大酒坛子风情万种的飘了回来,长眉微微蹙起:“差点儿忘了问,我那乖徒儿跟‘财色阁’的陆越有什么恩怨?”
“高粱地没告诉你吗?他被陆阁主给吃了豆腐。”
男子兴趣缺缺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去报被轻薄之仇了。”
“……他自己去的?”
“跟那臭丫头一起。”
“……杏儿的功夫很高?”
“打两个山
贼应该没什么问题。”男子理了理衣袖,又理了理长发,歪头忽闪了两下长长的睫毛:“乖徒儿没钱,莫非是想让臭丫头去色诱,然后再伺机动手?”
华采幽忍不住说了句:“指望杏儿这种没长开的丫头片子,还不如他自己上来得靠谱。”
“有道理……”男子又伸出玉样的修长手指掩着口,打了个呵欠,随即衣袍翩翩的飘了出去,留下气若游丝的轻柔话语:“怪不得臭丫头盗了我的令牌,看样子,是她逼着乖徒儿带她去找陆越,想以此跟那‘财色阁’做个交易。据我猜测,十之八九与你的项上人头有关。宰了你,永绝后患,死巷迟早是她的囊中之物,说不定还能附带整个萧家做聘礼。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哦呵呵呵……”
“…………”
华采幽没好气地白了萧莫豫一眼:“都是你这个祸水惹出来的事儿!”
萧莫豫则笑着指了指她的发端:“血玉簪没有被收走,还在你这儿,怕什么?”
“这其实是盟主故意留给我的对不对?”
“没有顺着杏儿的意思跟我提亲,大约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唯一一次没有满足女儿的要求。”萧莫豫最后环顾一遍栖身了两年的住所,抬脚欲要离开:“所以不管杏儿怎么胡闹,他都不会再去阻止。反正有小高陪着,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也正好可以让那丫头出去见见世面,脱去些稚气。”
“这位盟主虽然有些古怪,但也真的算得上是个很好的父亲。”华采幽却没有动,而是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忽地笑了起来:“月月……哦对了,就是你的女儿,有一天问我,爹爹是个什么东西?岁岁……也就是你儿子回答她,爹爹不是个东西。”
萧莫豫的脸瞬间黑了一半:“童言无忌!”
华采幽没理他,继续笑眯眯地说道:“我后来一琢磨,其实这个回答也没错。因为从物种方面来看,你是人,的确不是东西。从骂人语言学来看,你也着实不是个东西!”
萧莫豫的另一半脸也黑了:“胡说八道!”
“你先别生气嘛!当时我一直找不到你,心里难免有点着急。恰好又想起你在雍城的萧家山庄的秘格里面所放的那些画,就带了点儿怨气……”
萧莫豫的面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惊讶中带着些许的扭捏,不过霎那便恢复了镇定,好奇地问道:“什么画?”
华采幽更加镇定,说笑话似的眉飞色舞:“其实也没什么,那会儿表妹突然出现,你可能有些心烦意乱,便背着我画了好些她的画像偷偷藏了起来,结果恰巧被我给看到了。男人总会时不时精神出轨一下的,我非常了解所以也就没往心里去。只不过后来一时郁闷,才会偶然想起的……”
萧莫豫左边的眉毛
开始不受控制的挑高:“你确定你没看错?我的意思是……我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