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飞飞忍不住又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林芳菲用嘴唇堵住她的嘴,说:“你明知道我要干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看上去格外性感,从那里一逃出来,我就想把你扑到了,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林芳菲说着,把她的衣服急切而用力的拽了下去。方飞飞脑袋清醒起来,说:“那个你确定?”“当然!难道你还不愿意?”“我”方飞飞有些结巴了:“我就是有些不适应。”林芳菲闻言,抬眼恨恨看了她一眼,说:“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不适应呢?”她说着一手毫不留情的扒开了方飞飞的军带,解除了方飞飞武装。方飞飞躺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头部两侧,做投降状,说:“你温柔一点啊”林芳菲已经低头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说:“你好白。”方飞飞的皮肤的确很白,一身武装尽除,还原成了一个秀色可餐的尤物,但是她很不配合,僵硬的躺在那里,痛呼:“不要用咬的”林芳菲其实也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玉体横陈,想吃肉却不知如何下口,听她喊痛,便放温柔一点,低头一点点吻着她的身体,方飞飞的肌肤摸上去如摸着一块温玉一样,林芳菲摸着爱不释手起来,抬头看看方飞飞却一脸冷静的看着自己,林芳菲不禁说:“你没感觉么?”方飞飞不好太驳她的面子,于是说:“还是比较舒服的”可是林芳菲怎么看不出来她在敷衍?于是伸手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方飞飞又痛呼起来:“温柔一点”林芳菲不禁气恼,说:“轻了你没感觉,重了你又喊痛,毛病怎么这么多呢?你配合点行不行?”方飞飞无奈,说:“好,我配合。”她扭扭腰,让自己放松下来,大义凛然:“你来吧。”林芳菲其实早已心痒难耐,耐着性子做了一阵前戏,就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方飞飞的身体,她想看看方飞飞在床上到底是怎样的风情,谁知道方飞飞又是一声痛呼,说:“宝贝你轻点行吗?”“怎么了?”“我很久没做过了”“忍着”“你没觉得很干嘛”的确是这样,林芳菲不仅丧气,但是心有不甘,于是俯□来又耐心的去挑逗她,把她嫣红的蓓蕾含进了嘴里细细挑逗,一手抚摸她的腰肢,那知挑逗半天,林芳菲伸手下去一摸,还是很干涩,林芳菲不禁深受打击,说:“你到底怎么了嘛?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不爱我!”方飞飞一头黑线,心想这也能扯到爱不爱上去?嘴上不敢说,于是说:“我真的是不适应,不如我们改天?我让你满意就好了嘛。”她说着死皮赖脸抱住了林芳菲,要去吻她,林芳菲却恼火的说:“我不管,今天晚上一定要搞定你,你自己想办法!”她说着又重新把方飞飞摁倒,大有不搞定誓不罢手的架势,简直岂有此理,明明是林芳菲技术太差,还要怪方飞飞不配合,方飞飞被她蹂躏的苦不堪言,只好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说:“我这里比较敏感,你试试,嗯用点力嗯太重了,稍微轻一点”“还有这里。”方飞飞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边大腿外侧:“嗯这就对了,对好舒服菲菲,吻这里”她把林芳菲的头按在了胸口,林芳菲的面颊埋进了方飞飞饱满的胸口,微微有些窒息的感觉,脸颊两边是细软温热的肌肤,再加上方飞飞按着她的头,她想透口气也不能,这种感觉让她只觉得轰一下鲜血都涌上了脑袋,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了方飞飞的椒乳一边揉搓一边低头吸吮,方飞飞也终于完全找到感觉了,她伸出腿勾住林芳菲的腿,两个人四条腿纠缠在一起,林芳菲的腿被分了开来,两个人的身体在方飞飞的引导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方飞飞挺起腰肢,摩擦着林芳菲的身体,让人酥软的感觉开始一波波传开,方飞飞禁不住j□j起来。她的j□j是很低迷的,似乎来自于灵魂深处,林芳菲也在她耳边喘息j□j,这j□j声似乎是两个人灵魂的交流,在彼此的怀抱里沉醉。灵魂的沉醉也放松了心情,方飞飞彻底放松下来,躺在沙发上,枕着林芳菲的腿,说:“亲爱的,担心你妈妈嘛?”林芳菲说:“是有点担心,不过杜央现在找到了你,因该集中火力对付你的吧?没道理去医院大动干戈。”方飞飞说:“我的那辆车没有牌照,但是品牌明晃晃的挂着,是军用摩托,她要找我很容易,以她的能力,不出两天就能锁定我。”“你是故意的?”“是,我就是故意暴露给她的,我想明天一早你就坐车回去,去办你妈妈转院的事情,尽快把你妈妈送回老家,杜央知道我的踪迹,肯定会追踪过来,我跟她周旋几天,让她专心对付我,这样你就有时间了,等事情办好,我们在成都碰面好不好?”林芳菲考虑了一阵,说:“好像也只有这样了,可我好舍不得跟你分开,而且你很危险。”方飞飞拍拍她的手,说:“我会小心的,对了,现在你也知道跟我在一起有多少危险了,想法没有改变嘛?”林芳菲抿抿唇,说:“我觉得好刺激。”方飞飞扑哧笑了,说:“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林芳菲却说:“可是小立怎么办呢?你跟杜央周旋,小立对你来说是个负担,她们母女又没有相认,杜央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孩子,要不然我带着小立走?”方飞飞摇摇头,说:“不行,万一有点什么事,你照顾不了她。”林芳菲不禁说:“那你到底怎么处理小立这个事呢?你难道要瞒她一辈子?”方飞飞怅然起来,说:“我不想隐瞒,我想等她大一点再告诉她,但是我现在又很担心杜央一出现就瞒不住了,小孩子心思很敏感的,她恐怕接受不了,我把她一手抚养长大,她跟我的关系很亲密,肯定不愿意离开我,而自己亲生母亲就在眼前,不去认,也是非常折磨人的,她那么小,就要面对这么复杂的问题。”林芳菲也很认同这一点,说:“小孩子是无辜的,可是我觉的”“觉得什么?”“你要是一直抚养孩子长大也没什么,可是这样你就跟杜央扯不清楚关系了,把小孩送回给杜央对她似乎又很残忍。”方飞飞沉思了一阵,说:“你说得对,我现在这么多麻烦,你还要坚持跟我在一起,菲菲,谢谢你。”林芳菲笑了笑,说:“只要你以后不负我就好,我一直以为我只喜欢男人,可是没想到托付终身的是女人,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林芳菲在凌晨五点多就走了,方飞飞和方立在送走了林芳菲之后,也离开了现在住的地方,但是她欲遮还掩的留了一些蛛丝马迹给杜央,然后和方立坐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方飞飞的耳边不断的传来隆隆的火车行进的声音,她和方立合睡在一张卧铺上,方立已经睡着了,趴在方飞飞身上,方飞飞耳朵上戴着耳机,似乎是在悠然的听着音乐,然而半眯着的眼睛却始终留意着车厢里的一切动静。奥杜古斯培训出来的杀手善于伪装和追踪,杜央更擅长易容,化妆手法无人能出其左右,火车人多而杂乱,出现在方飞飞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杜央。车上熄灯了,方飞飞从二铺上悄然下来,悄声对下铺的一个小伙子说:“先生,能请你帮个忙吗我们可以换一下铺嘛?我带着孩子,晚上孩子上厕所太不方便了。”小伙子欣然应允,方飞飞把方立包下来,在黑暗中和下铺的乘客交换了位置,火车还在行进中,车厢里的人都已入睡,四周都是沉睡的呼吸声,在这呼吸声中,突然一声惊呼传来:“什么人?你们干什么?放开,你们抓我干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车厢里亮起一束光芒,光中是和方飞飞交换了铺位的小伙子,杜央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个人,冷声问:“你怎么睡在别人的铺上?”☆、“刚才有个带孩子的女人跟我换铺,我本来睡下面的。”这个小伙子看着眼前两个人来者不善,急忙说出了实情,然而杜央向下铺看去时,下铺却是空的,方飞飞带着方立早已经不见了,这辆客车,前面的车厢是硬座车厢,后面十几节车厢才是卧铺,车上乘客众多,杜央要找方飞飞也不容易。杜央冷声说:“分头搜查,我不信她能带着个小孩,半夜跳火车!”方飞飞当然不可能带着个孩子半夜跳火车,她此时正和方立坐在火车顶上看星星,方飞飞正在和夏天虹通电话:“你让我报警?你觉得妥当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杜央的能耐,我这个特种兵都被追的走投无路,报警的话无非多几个枉死的警察而已。”夏天虹在电话里说:“报警的话最起码可以拖延住她,让我可以有时间想对策。”“我不报警。”“为什么?”“因为得不偿失,警察介入能起到的作用只是拖延,仅仅为了拖延住对手而让别人牺牲,这种事我干够了!”“那你让我怎么办?马上空降一支突击队来保护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