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焉紧张的看着她,一手搂住了塞蒙的脖子,软软的说:“不要这样,塞蒙,罗谨其实不喜欢我,他和我就像朋友一样,没有人窥视我”,她用嘴唇轻触着塞蒙的脖子说:“开心点好吗?”塞蒙的眼神迷离起来,轻轻说:“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幸福的差别欧阳焉咬了咬嘴唇,纵然她厌恶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她还是的想办法讨好她,对于她来说,这真的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她曾经的骄傲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她转动了一下身体,跨坐在塞蒙的腿上,双手抱着塞蒙的脖子,吻住了塞蒙。塞蒙抱着她的纤腰,仰靠在椅背上,欧阳焉伏爬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下颌,脖子,虽然嘴唇有些僵硬,而且冰凉,塞蒙却开始喘息起来,身体开始有些燥热,她的手爬上了欧阳焉衣服上的锁扣,欧阳焉明白她的意思,直起身体,低头解开了衣服,塞蒙起身抱着她,随着她拉下衣服,塞蒙的吻一点点随着衣服的剥开印在欧阳焉的肩上,胸口。欧阳焉脱去了上衣,生涩而笨拙的抱着塞蒙的脖子,胸脯摩擦着塞蒙的胸脯,塞蒙喘息的越发剧烈起来,她把欧阳焉抱起来放到了办公桌上,紧紧搂抱着欧阳焉的身体,抬头喊了一声:“梅尔斯”,梅尔斯在外面答应了一声:“是”,塞蒙说:“没有我的容许,不许让任何人来打扰我”。梅尔斯又答应了一声:“是”,塞蒙低了头,用舌尖舔着欧阳焉的身体,一点点向下,一直到了欧阳焉的小腹,停在欧阳焉的肚脐上,舌头恶作剧一般钻进了肚脐眼,欧阳焉的身体一紧,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动不敢动。塞蒙抬了头,看着她笑着,说道:“焉,你比以前敏感多了哦”,欧阳焉的脸一下红了,垂了头,塞蒙却说:“不要低着头,你低着头我怎么看得到你脸上的表情呢”,欧阳焉羞涩难当,咬住了嘴唇闭着眼睛抬起了头。塞蒙笑着,笑得有些邪恶,她拉下欧阳焉的马靴,裤子,让欧阳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看着纤巧玲珑的身体,塞蒙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她触摸着欧阳焉细腻的肌肤,亲吻着她,欧阳焉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塞蒙在她耳边说道:“干嘛这么压制自己?焉,我想知道你有多快乐,只有你快乐了,我才能高兴,你这样压制着自己,我会不高兴的”。欧阳焉睁开了眼睛,看着塞蒙,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些祈求,塞蒙却坚决的把手放在了欧阳焉尖挺小巧的胸上,用指尖碾压着那一点嫩嫩的敏感。欧阳焉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塞蒙只觉的这声呻吟酥入骨髓,她软倒在欧阳焉的身上,喘息着说道:“焉……真好……就这样”,她的手开始越发用力起来,欧阳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低低的,充满羞涩的呻吟。塞蒙满意的舔吻着欧阳焉的耳朵,本来一直抚摸着欧阳焉后背的那只手,拿过了桌上的鹅毛笔,软软的羽毛刷过了欧阳焉脊椎,欧阳焉手臂一下搂紧了塞蒙,呻吟变得大声起来,听在塞蒙耳中是如此销魂荡魄,她用鹅毛笔去挑逗欧阳焉胸前的敏感,欧阳焉不断轻喘呻吟,她的欲望终于还是被塞蒙撩拨起来,修长的双腿缠上了塞蒙的腰肢,湿滑的身体紧贴在塞蒙的腹部。塞蒙感觉到她的强压着的渴望,看着眼前欧阳焉娇羞却带着欲望的的神态,心荡神摇,用鹅毛笔去刷欧阳焉的脚心,欧阳焉没有想到她这样的恶作剧,一下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塞蒙不由自主的将她紧紧抱住,呢喃道:“我的焉,我只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开心”。她说着,一边用鹅毛笔去刷欧阳焉的脚趾,脚背,一边吮吻着欧阳焉胸前的尖挺,欧阳焉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欲望,贴着塞蒙的身体,开始不安分的轻轻动了起来,塞蒙感觉到她的动作,带着对自己的需要的渴求,这种感觉让她热血上涌,一股又热又酥,却又爽快的无法形容的感觉从心中升起,迅速流边全身。她一边紧搂着欧阳焉不舍的松手,一边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裙子,甚至于来不及解开后背上的扣子,而是用力拽开,一边伏在欧阳焉的耳边呻吟着说:“焉……等我,我把衣服脱了”,欧阳焉眼神迷蒙的看着她,樱唇微张,似乎更本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将塞蒙抱得更紧些。塞蒙终于拽下了身上的衣服,当她□的肌肤贴上欧阳焉的蜜汁泛滥的身体时,她一下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欧阳焉有些不急等待的摩擦着她的小腹,呻吟娇柔婉转,身上带着细密的汗水,好像一朵淋在雨中的玫瑰花儿,又艳又娇。塞蒙看在眼里,爱怜的不知如何是好,重又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手指温柔的探进欧阳焉的身体深处,看着欧阳焉在怀里辗转呻吟,快乐的浪潮一波一波向她袭来,她一只手紧搂住欧阳焉呢喃着,呻吟着说:“不可思议的美妙……“。欧阳焉穿好衣服,塞蒙还恋恋不舍的吻着她的脸蛋,对她说:“焉,我要休息一会,你告诉梅尔斯,让她给我重新找件衣服来”,欧阳焉低低的应了一声,带好了头盔,转身出了房间,看着站在门口的梅尔斯,张口欲要说话,但是看到梅尔斯看着她的眼神,却有些语结,顿了顿才说:“陛下让你再给她找件衣服送来”。,梅尔斯答应了一声:“是”,转身走了,欧阳焉叹了口气,也向外面走去,激情消退之后,留在心里的是无边际的空虚,这种空虚的感觉让她厌倦不已,她匆匆步出了宫殿外,到外面深深呼了一口气,她发觉自己竟然有这样放荡的一面,从小所受伦理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她开始不止厌恶塞蒙,也开始厌恶自己,厌恶现在的生活,可是她却只能将这样的生活延续下去。不过塞蒙答应她不去为难罗家人,这让她松了口气,她对着远处的一名侍卫招招手说:“达肯尼斯,你去把昨晚值夜的那些人叫来”。达肯尼斯转身去了,欧阳焉神色疲倦的坐在花坛边上,等了不多时,昨晚值夜的一队侍卫被召集来,欧阳焉冷着脸看着他们,说:“昨天晚上,你们那组的不在岗上?最好自己站出来,不要等我点名”。那队侍卫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终于有四个人站了出来,欧阳焉看着他们点头说:“很好,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一个人支吾着想说,又看看其他三人,有没有说,欧阳焉说:“你们的岗是在陛下寝宫一侧,这几个地方是最容易出疏漏的地方,你们,居然脱岗,说吧,去做什么了?”一个人嚅嗫着说:“我们只是离开了一小会,这要怪奥克赛,是奥克赛带了酒来,叫我们几个过去喝,我们开始是想拒绝他……”,欧阳焉打断了他的话说:“一小会已经足以威胁到陛下的生命安全了,你们该受到处罚,每人二十皮鞭,你……“,欧阳焉指着说话的那个人说:”奥克赛再加十鞭,你的处罚加倍“,说着吩咐几个侍卫动手,在一边监型。说话的那个人不甘的说:“凭什么我的处罚要加倍“,欧阳焉闻言笑着说:”因为你出卖朋友,奥克赛肯和你分享他带的酒,你却不肯和他分担享受之后带来的责罚“,那个人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侍卫队中的许多人偷笑起来。也许不该再发什什么了,不管怎么说,欧阳焉依旧尽心尽力的做着皇家卫队的队长,只是没有几天,她却听到一个让她不安的消息,一些流言蜚语传进了她的耳中,据说执政官艾瑟的年轻的妻子与外人有染,而这个外人却是巴特勒。习惯欧阳焉急于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急于知道罗羽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她担心罗羽一旦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有多伤心难过,她想见见罗羽,可是她出宫必须要得到塞蒙的同意。而塞蒙最忌讳的就是她见罗羽。在一天晚饭后,欧阳焉对塞蒙说:“塞蒙,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很想出去逛逛“,塞蒙看着她,笑着说:”呆在皇宫里很闷?“欧阳焉笑了笑,说:”可以去狩猎场打猎吗?我们一起去,最好在把依瑞柯还有其他贵族都叫来“。塞蒙意外的看着她的笑容发呆,直直盯着她看,欧阳焉有些尴尬,低了头,听到塞蒙说:“我的焉,你笑起来真的很美,可是你总是吝啬与一点笑容“,欧阳焉没有说话,塞蒙走到她的身边,托起她的下颌说:”你想打猎,我这就去叫人安排,后天去怎样?“欧阳焉微笑着说:“好啊“。塞蒙照欧阳焉的意思,通知了那些贵族们,罗怀中夫妻也在内,自然也少不了巴特勒和罗羽。狩猎场上,欧阳焉陪在塞蒙身边,看着塞蒙挽弓瞄准了一只狐狸,放箭射去,箭却偏了一点,只射落了狐狸身上一缕毛发,受惊的狐狸掉头钻进了草丛中,塞蒙摇头叹气,对欧阳焉说:“焉,看你的“。欧阳焉挽起弓箭对着一丛摇摆不定的青草射去,一声哀鸣传来,那只狐狸被欧阳焉射中了,欧阳焉催马过去,从草丛里拾起了那只狐狸,塞蒙微笑着说:“没想到你的箭法也这么好“,欧阳焉把狐狸丢个跟随的侍从,看到不远处一只鹿,挽弓欲射,那只鹿却警觉的跑开了,很快跑出了射程外。